崔老三本就是啰嗦人,得了‘详细’二字,眉毛一挑,就开始详详细细地说起来……
“上次苏简那王八蛋坏事之后,卑职好不容易才混到朗保富家里。这朗保富,本来姓……那个……牛呼噜哈拉,他这一族在建虏那边地位本来不错滴。他有个族姑,是后金开国五大臣额亦都的女儿,嫁给了皇太极当第一任大福晋。
就说这牛呼噜氏,是皇太极的原配夫人吧,但皇太极称帝后,连个皇后都没给她追封。朗保富家里人都很心寒。也就是前些年建虏势大,他们不敢吭声,最近卑职就经常听郎保富抱怨……”
搁平时,王笑倒也有耐心听他说这些,今天却没空,打断道:“你要说多久才能说到阿布奈?”
“马上,马上……就在前日,郎保富请了阿布奈喝酒……”
“……”
等崔老三说完,王笑又问道:“那个温庄公主马嗒塔这次进京了吗?”
“没有,她留在察哈尔,阿布奈没有带她来……”
王笑与夏向维对视了一眼。
“你怎么看?”
夏向维道:“后金立国不过数十年,建州与蒙古,甚至与女真诸部也不是铁板一块,郎保富、阿布奈这些人,表面臣服,心里都有不满。可见一旦建州势竭,各部很有可能大难临头各自飞。”
王笑道:“以前我就奇怪,为何皇太极总喜欢治人‘心怀怨怼’之罪,如今看来很有必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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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既然阿布奈对建州心怀怨怼,这次又识实务,晋王不如笼络他?”
王笑沉吟了一下,没有马上回答。
他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