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又提出厕所没有测到毒物反应,不过柯南说没测到也很正常,因为涂毒的东西被社长亲手带到了外面。
目暮:“带出来?”
“是啊,不是有那个吗?使用完一定会扔掉的东西。”
站在灰原身旁的天羽边吃着巧克力边说:“是卫生纸的卷筒吧?只要事先在上面涂毒,社长看到就会将其取下来,换新的卫生纸。”
目暮又说这样一来不是新卫生纸也应该有毒物,但没测出来啊?对这个问题,博士回道:“可一般不是换上之后再用吗?那么撕下来的沾上毒也会被冲走。”
接下来柯南解释社长的行动过程:首先注意到纸用完了,就用右手取下有毒的卷筒,换上放在架子上的新卫生纸,再把有毒卷筒立在地上。用完纸后,用沾毒的右手提裤子,束好皮带,用左手去掰左侧的开关放水,然后用水洗手后用手帕擦干,毒药就会被擦去,随后再把没用的卷筒拿去丢掉。
听到这里,目暮又提出疑问:“但遗体不是左手沾的毒药吗?又不是左撇子,为什么把卷筒拿出来会沾到左手?”
高木:“太傻了吧?因为要用右手开厕所的门……”话还没说完,就被目暮警官敲了一下头,高木吃痛的捂着头,目暮这才道:“原、原来如此……这样一来就能不在厕所留下毒物了,那么凶手是这三人的哪一个?”
目暮觉得最可疑的应该是第三个进入厕所的财津,财津反驳道:“如果是那样的话,社长因为肠胃不好上厕所的这段时间,没人买汉堡不就杀不了人吗?说想吃汉堡的可是社长本人。”
目暮:“的、的确这样太巧合了,那么凶手应该是提前演练过好几次了吧?”
“每天今井先生给他泡的咖啡中加了泻药吧?”柯南继续说今井先生是每天逐步增加药量,让社长习惯这味道,计算好药量和去厕所的时间…然后社长今天决定吃汉堡时,他就决意杀人。如果是社长平时因为痔疮而服泻药的话,法医在他体内发现泻药也会忽略掉,就算在咖啡里发现,只要说他一直这样吃药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