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淘缩了缩脖子，结结巴巴地解释：“那个……死之前领的证。”

秦淮茹皱起眉头，目光紧紧盯着王小淘：“凤霞怎么会嫁给他呢？他之前不就是有病吗？你给我好好说清楚！”

王小淘额头冒出了汗珠，眼神闪躲着，不敢与秦淮茹对视，支支吾吾地说道：“媳妇，这……凤霞怀孕了。”

王小淘还是说出来了，听天由命吧，既然什么都清楚，索性全部都坦白。

“你的？”

秦淮茹身子一颤，仿佛被雷击中一般。虽然早知道两人有私情，但是听到怀孕这个消息她还是有点难接受。

“嗯。”王小淘低垂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秦淮茹的泪水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她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王小淘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动弹，任由秦淮茹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过了好一会儿，秦淮茹才松开嘴，声音带着哭腔问道：“疼吗？”

王小淘伸出去抹去秦淮茹脸上的泪水，摇了摇头，“不疼，你好受点就行。”

秦淮茹看着他被咬出血的肩膀，心中一阵懊悔，又忍不住抽泣起来：“都怪你，都怪你做了这糊涂事！”

王小淘一把将秦淮茹搂进怀里，轻声安慰道：“媳妇，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一定好好补偿你。”

“多长时间了。”

秦淮茹稳定情绪后，又问道。

“一两个月吧。”王小淘说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秦淮茹的脸色。

秦淮茹没有说话，静静地躺在他怀里。

过了好一会儿，秦淮茹缓缓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着王小淘，嘴唇动了动，却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王小淘看着秦淮茹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愈发忐忑。

这时，秦淮茹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过两天把凤霞叫来吧。”

王小淘连忙点头：“好，都听你的。”

一夜风雨，直到凌晨才渐渐停歇。

“淮茹，我去凤霞那里推自行车去。”

忙活完早饭，王小淘收拾着碗筷对秦淮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