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汀被带去了另一个房间的议会桌上,许白年则百无聊赖的躺在这个牢笼里,槲寄生也并没有上会议桌,只是默默的待在牢笼旁。
许白年对她微微一笑,在布满尖刺的藤蔓还有写空白的地方用手微微的写着。
"你干嘛板着脸?不去会议桌上听听那些重大消息吗?"
许白年温柔的笑着,仿佛如沐春风,仿佛现在他不是身在囚笼,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小时候,那个她依然没有家破人亡的时候……
槲寄生表情出现了丝丝崩裂,满脸不可置信,恐惧蔓延全身,但依旧保持理智,沉稳的声音带着
"你是他?怎么可能!他,他早就在那场大火中……"
许白年不置可否,缓缓写下
"我不是他,我没有他的记忆,我只知道我马上要死了……我只认识你……现在的你″
槲寄生捏着紧锁的眉头,呼了一口气,眼神再次镇定,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恐慌。
"你知道!你知道你马上就要死了吗?"
许白年一脸无所谓,写下
"死死呗,没什么大不了啊,就像你小时候那个玩伴死了一样,虽然我没有他的记忆,但他确实死了不假。"
"那你……你现在是不是也是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