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之前说的，

“舞龙舞狮，一概不教！”

叶问强忍着说教，拱手道：“不知道你师父他在吗？我想拜访一下他。”

“师父？我没有师父啊？！”那弟子一脸奇怪。

“呃……张天志张师傅他不是你……”

“哦！你说我们馆主啊！”那弟子恍然大悟道，“馆主又不是我师父。我们这儿只有教练和学员，真正被馆主收为徒弟的只有两个人。”

叶问目瞪口呆，原来是自己误会了。

他早年在港岛念过书，明白教练和学员的关系，与师父和徒弟的关系是有区别的。

可他进来就扫视了一圈那些练习的弟子，的确是在练习【小念头】啊！

这又是怎么回事？

在那弟子的解释下，叶问终于明白了。

进了这武馆，只要交学费，就能学习到初级拳法套路——【小念头】，只需保持对教练的尊重即可，而不用磕头拜师。

然后张天志张师傅每周会抽出一天时间来，对学员们的疑惑进行解答。

若是有天赋高者，也可以学习【六点半棍】和【寻桥】，但是【八斩刀】和【标指】非真正的徒弟不传。

而且，学会中级拳法套路的学员，若是愿意，也可以在武馆担任教练的职务，张天志会负责发其薪水。

不过，那弟子告诉叶问，真正的好东西，是馆主手里的秘药，可以辅助习武的。

这个叶问知道，他小时候经常要进行药浴的。

然后，叶问又想到了当初在佛山的时候，面对霓虹国军人入侵，自己也是把功夫教给了棉纺厂的工人。

这么一想，这位张天志张师傅的做法，也就不出格了。

听这弟子说的，真传也就二三人。

“张师傅这种传播武术的方式，真是开武术界之樊笼，想常人所不能想啊！”

谁知那弟子哈哈一笑：“这可不是我们馆主想的，而是洪先生定的标准，说是这样可以更好的发展武术。”

“而且，这样一个人就可以拜入多家武馆，学习各门各派的功夫了。”

“如有那天赋异禀之人，更容易推陈出新！”

“洪先生？！”这是叶问今天听到最多的名字。

这一路来，有不少人都提到过这个称呼。

提到的时候都是一脸尊敬之意。

这让他对这位素未谋面的“洪先生”产生了一丝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