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白子激射向洪康面门。
同时黑白子并指点向洪康身前大穴,指如疾风,势如闪电。
两人本是坐着弈棋,相距不到两米。
这白子几乎是出手即至,而黑白子的手指也已经抵到了洪康胸前不到一寸之地。
换做的旁人,这下子是绝对避不开。
实在是因为太过突然。
可洪康在说这话前,就已经默运《猿击术》,在黑白子射出那白子前一瞬间,他便已经察觉,同时身形暴退十米。
黑白子的手指自然点不到他了。
洪康摊开手心,掌中正是黑白子刚刚射出的棋子。
他脸上并无多大恼怒之色:“二庄主,暗中偷袭,这可不符合一位高明弈者的身份。”
黑白子先是被洪康这瞬间爆发的速度所惊诧,而后死死地盯着洪康。
冷冷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费尽心机接近我们兄弟,到底有什么阴谋??”
黑白子回想起洪康的行为,顿时感觉其充满了针对性。
他怎么就刚好对于琴棋书画都有不弱造诣?
他为什么突然又提起了任我行??
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他们的身份??
如今还不是十几年后,才退隐江湖没几年,黑白子作为老江湖的警觉心还在。
洪康屈指一弹,
“啪嗒”一下,掌心棋子稳稳地落回了棋罐里。
“事到如今,我就直言了。”洪康坦然道,“我正是为了地室里那个人而来。”
黑白子目光一紧,却道:“你说错了,这里没有什么地室。”
洪康说道:“二庄主何必欺我?我既然这么说了,那便是查清楚了,我要找的人,就是世人以为已死的日月教前教主——任我行。”
黑白子蹬蹬后退几步,他真的知道?!
“洪兄弟你是教主派来的吗?是看我师兄弟是否有玩忽职守是吧?!!”
黑白子登时想到,知道这里有地室,且关押着任我行的,只有教主本人还有教中长老,他人不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