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必不可以。

洪康想到某些神话传说里，神明牧养众生，收割信仰；又或者一些宇外邪神，蛊惑信徒建立生灵祭坛…………

洪康便压下对这种力量的无端猜想。

毕竟，洪康自己并不了解这种力量的本质。

“只是，这些灰白色丝线来源，主要来自于民国抗战和大明江湖这两个世界，更早的两个世界能提供的香火信力寥寥无几。”

“……这倒是不奇怪。”洪康心想，“在民国抗战，我斩杀了多少东瀛军士，我自己都不清楚，然后又到其本土大杀特杀；”

“而在大明江湖，我带着张真人和东方兄他们，与洞庭湖之中，万双眼睛之下“飞升”，自然影响甚大……而且，从刚才听到的，好像还给我立了什么帝君神位……！”

“而且……我好像听到心川的声音了~！”

这么想着，洪康的意识体便朝着灰白色丝线组成的雾气挤过去，可是灵镜却蓦地飞远，同时一震，一缕信息流出现在洪康的意识体里。

哪怕这会儿没有实际的身躯，可洪康亦是感到冷汗涔涔。

同时，对灵镜表达了一番感激之意。

洪康后怕道：“众生纷乱念头所汇成的信仰之力，真是可怕！！”

他是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香火有毒，信仰是毒。

这些都是众生念头之中所衍生出来的杂乱情绪，虽然具有强大的力量，却也难以控制，最能污人心灵。

所谓，万丈红尘，六欲人间，最是迷人道心。

洪康的意识体要是真的接触了香火信力，日后想要将其完全剥离，那可是要耗费大功夫的。

但是，针对香火信力的弊端，灵镜却可以炼化其中杂念，将其用作推演的能源。

“毕竟是此方世界孕育出的灵宝啊~！”

“只是……如果灵镜消耗的是香火信力，那我就不能像之前那样半隐居了。”

过了不知道是长还是短的时间。

灵镜把目前洪康意识海里的香火信力吸收殆尽，轻轻一颤，镜面闪过一层微光。

“我现在是可以进行推演了吧~！”

灵镜旋飞着落入到洪康的意识体上。

“只是，我要先推演什么呢？”

一时间，洪康陷入了纠结，以往都是他自己一点一点摸索创功，如今乍一得了这个“推演加速器”、“武道模拟器”，反而略微不太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