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大部分情况就像是肖富文的那样。
他很是庆幸今没有乱跑,当李芳萍来找他的时候他刚好在家。听了事情的经过后,他二话不打电话找了他最有门路的朋友,然后朋友托朋友,在短短半个时内跟某个省里大领导联系上,肖富文前前后后付出了十万块的代价,请动了这位领导给平县这边打了个电话。他这才去革委会,在李强不甘心的目光下,把还昏迷不醒的媛思背了出来。
这一下,把他这几年折腾到的钱都搭了进去,但是他觉得值得,毕竟钱没了可以再赚,但是丫头却只有一个。
两个人着话的功夫,炕上躺着的人就有了动静,不过不是他们现象的苏醒过来,而是有了不太好的情况。
两个人都是过来人,听到穿上姑娘哼唧出来娇娇媚媚的声音,一个脸黑了,一个脸红了。
黑脸的是老太太,自己闺女这是被人喂了不干净的药,这要不是文这孩子即时把闺女救回来,那今闺女就毁了。
红脸的是肖富文,他本来就对这丫头有点想法,现在听到她像猫一样的叫唤,心里就跟猫挠了一样的痒痒,可是想到要是自己没及时把人带回来,那这丫头可能就是对着别人叫唤了,他想到这里脸也跟着黑了。
“这、这咋办?”老太太一时没了主意。这要是闺女结婚了,那啥也不用,但问题就是闺女还是个姑娘,才十六岁。
“我看现在药效还没全发出来,要不咱们拿个绳子把人捆住,只能等她自己挺过来了。”肖富文不知道现在医院能不能解这种药,但是他却知道,要是丫头去了医院,那以后就真的出名了。哦,主要是这种药,听挺一挺就能过去。
“也只能这样了。”
于是两个人把媛思用绳子困住,肖富文不好意思再在屋里待着了,去那屋坐着去了。屋里就老太太一个人守着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