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梢的媚眼睨着那边人,许昭妍笑哼,“再者,什么叫‘邪气侵体惹祸金簪’,哪儿的邪气?谁惹的祸?”
“分明是你私昧下了我的东西,自作自受。”
“王爷偏宠你,颠倒黑白的袒护,非要扣我罪名,我无力反抗,至于这夜不能寐,呵,只能说是自作孽,上天给你的惩罚。”
令颐也不跟她掰持这个问题,只淡淡笑着,“无论事实是什么,总是出了此事。”
许昭妍对赵令颐讨要金簪的言辞根本不信,猜度对方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我早说过,那金簪是我陪嫁之物,不可能轻易转让他人。”
许昭妍又不阴不阳地挖苦了几句,而后声称累了让人送客。
不论对方打什么主意,不接招便是最好的应对之策。
令颐也没说什么,拿回那匣子首饰,识趣地告退离开。
“若有出息,就别仗着宠爱让王爷强行来讨。”
听见身后传来的这句,令颐笑了笑,头也不回离去。
人走后许昭妍朝着门外呸了声,低声咒骂,“小贱人,甭想给老娘耍花招,你还嫩点。”
婢女见状赶紧凑到跟前,一本正经道:“小姐,您刚才没给她是对的。”
许昭妍恹恹地瞪了她一眼,“废话,还用你说吗。”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有件事小姐有所不知。”
婢女将走到妆台前,看着方才捡起来的首饰,挑出那只海棠金簪走回主子身边。
“降位一事小姐不要气馁,依奴婢看小姐是有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