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女子是南临知州的女儿,这么好的机会南缃怎能放过,“我们是要进城。”
阮情一听很高兴,望了眼走向马车的凌恒,“不知贵家公子如何称呼?”
“我家公子姓林。”
阮情温柔的笑了笑,“林公子说他是商客,可我看他气度不凡,并没有寻常商人的铜臭重利之气。”
“阮小姐所言甚是,我们主家虽是商户,可家中老爷十分看重子侄学业,从小就叮嘱儿子好好读书,争取考得功名。”
阮情听了很中意,柔软的眸子含情脉脉,像流动的波光,“难怪林公子气质不俗,既是读书人,不知贵公子可有功名在身?”
“眼下还没有,我们这次出来除了是打理家族生意,也是我家老爷想让公子外出历练。”
“贵府老爷也是有远见之人。”阮情赞道:“难怪能培养出这般侠义的后人,林公子才德兼备,来日定能金榜题名,达成所愿。”
“不知……此次贵夫人可有同行?”阮情羞怯地低下头,她揉捏着手中绢帕,声如蚊蝇。
“公子做好事不肯留名,且男女授受不亲,总是不便多言,若是其内眷在,我也好诚心答谢,女子间总是好说话些。”
这姑娘心意再明显不过,分明是试探凌恒有无家室。
南缃看破不挑破,“呦,这怕是要拂了阮小姐好意了,我家公子还没成婚,如何能有内眷。”
果然阮情听后眼里的笑更浓了,“那是我唐突了。”
南缃一副看不出对方本意的模样,大大方方道:“其实也不怪阮小姐想错,我家公子已及冠,这个年纪本就是早该成婚了的,换谁都会这么认为。”
阮情忙应着,“是,是,正是如姑娘所说。”
“其实家中老爷夫人也着急,可我们公子说,无功不敢误佳人,男子需得先立业才能考虑成家,这样才是对未来妻子的负责,一日不中功名便一日考虑婚嫁事。”
阮情越听越满意,再看不远处的马车,水汪汪的眼里多了敬佩,“林公子果真是有志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