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还想辩解,凌恒不解气地揉捏着她脸蛋,那柔软滑弹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竟捏上了瘾。
南缃使劲儿挣脱了对方,“干什么,这是脸,不是面团!”
凌恒被气笑了,那手感真是比面团还舒服。
“听着,首先我没有认为那位阮小姐放过劫匪是善举,我本心也反对她这种行为,这不是善,是蠢。”
“至于她兄弟,男女授受不亲,倘若为人正派,哪怕隔着绢帕也不能触碰女子,那可是初次见面还是在大庭广众下,他做的对与错明眼人皆知。”
凌恒不屑,“同是男子,我还能不知他在想什么,你长点心吧!”
南缃听了咯咯直笑,“原来殿下也知男女授受不亲啊,那你先前对我做的是什么?所以你也承认自己色眯眯别有用心了?”
“你!”
凌恒气的直哆嗦,怎么就越说越乱了,“你简直胡搅蛮缠!”
“他看你的眼神能与我一样吗,我那是喜欢是真情,他是什么,是欲望!”
南缃笑哼一声,似再说有什么区别。
探到少女笑眸中的讽刺和得意,凌恒火冒三丈,原本表白被拒后那些话他是不想再提的,可眼下这姑娘是把他逼到极点了。
“你是父皇指给我的人,是——我——的——人,我对你做那些不为过。”
话落,南缃顷刻间变了脸。
这回轮到凌恒得意了,他悠闲的倚靠在床栏上,“你承不承认这都是事实,还阮公子好,哼,没有我的话你这辈子谁甭想别的男人。”
南缃气的吱哇乱叫,揪着被子来回扯弄,凌恒却还再继续添油加火,“我倒看看,哪个男人敢动储君的女人。”
“你还说!”
凌恒不慌不忙的避开她杵来的拳头,“我都没计较你红杏出墙罪,你还敢叫嚣,念你是初犯,本心又是为了家族,这次不与你计较,好好反省反省。”
“你看我反不反省!”
“所以你也承认自己红杏出墙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