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统领也不解,砸着嘴琢磨,“要说这阮家小姐也是奇怪,杀人不眨眼的劫匪她都能放过,这么心软的人怎得到了一起长大的贴身心腹身上却这么冷血无情。”
南缃也不理解,重新将事情捋了一遍后也摸出些门道儿来。
“我猜啊,她放过劫匪并不是因为真的心善,不过是为在太子面前做个善良宽容模样,博太子好感。”
“而对婢女不依不饶,是因为那丫头行事不端,连累她在太子跟前失了脸面,严惩是为了和对方撇清关系,极力证明她与那丫头不是一类人,总之也是做给太子看的。”
经南缃这么一分析护卫统领也明白了,“姑娘说的有理,跑不了就是这样。”
“那咱们要不要提醒下殿下?”统领建议道,“那阮小姐虚伪假善,连番作为分明就是想引诱殿下,万一殿下真被她蛊惑可如何是好?姑娘既然看明白了还是提醒下殿下的好。”
“这有什么好提醒的。”南缃没当回事儿,继续晾着手里衣物,“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就算真是引诱可架不住有些人愿意上钩啊。”
“说不得太子殿下就爱这口,干嘛挡人家好事,咱们的好心殿下可不见得领情。”
南缃说得头头是道,“再万一殿下就是认为那姑娘好,咱们这么提醒岂不是跟主子唱反调惹他不快,当心连带把未来女主子也得罪喽。”
“说到底,咱们就是小人物,干好自己差事就得了,不惹那不痛快。”
手里拍打着展开的衣服,南缃还在唠叨。
“唐玄宗不知道杨贵妃奢靡吗,纣王看不出妲己狠毒吗,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哪朝的文武百官不劝谏,可那些男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