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林晚傅一挠头,年轻的脸上满是歉意和心虚,
“先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连风向都能算中,林某佩服的五体投地!不杀了,不杀了!呵呵呵呵!”
苏衍之一笑,摇了摇羽扇道:
“林老将军盖世英雄,他的孙辈同样英勇,不错!后生可畏!”
“先生,从今往后我再也不质疑你了。你有什么命令只管吩咐!”
经过昨晚,不光是林晚傅,还有南启一众将士全都对肃王身边的这个书生佩服的五体投地,关于他的传言更是一夜间便传遍了军营。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苏衍之拿扇子点了点林晚傅。
“对!我说的!”
“去吧,伤口包扎一下。还有一场大战等着你!”
“好!”
听到还有一场大战,林晚傅的眼睛都亮了,顾不上身上的伤,拉着弟兄们一蹦一蹦的就走了。
“先生是要趁胜追击么?”
肃王追问道。
“不!经过昨夜一战,北邙虽损失惨重,但并没有伤其元气。现在天时地利都有利于我们,我们不用着急。”
“那接下来怎么办?”
苏衍之转身看了一眼上游,道:
“从今日起,你命令将士们伐木造船,造得越多越好。我带人去上游看看。”
“好!先生小心。”
……
北岸。
拓跋娆一只手赤裸在外面,肩头一支羽箭穿肉而过,北邙的巫医正在给她拔箭疗伤。
她额头全是冷汗,看着走进营帐来的靖王狠狠地瞪了一眼。
“你不是说南启如今已无将才,那个狗屁肃王不过是初出茅庐的臭小子而已吗?本帅渡河三次了,一次比一次损失惨重!这一回,连本帅都差一点死在江上!”
靖王一掀衣摆,坐在了一旁。
身后的侍卫抱着一大盒子珍贵药材放在了拓跋娆身前的桌子上。
“元帅幸苦了,这是我大启宫廷秘药,对治疗刀箭伤有奇效。”
靖王一摊手。
拓跋娆却并不领情,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将盒子往旁边一推,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