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将这笔“账”记在心底,打算日后再慢慢“清算”,并不急于一时。
毕竟往后的日子还长,有的是时间和小家伙好好“过招”。
覃芊落紧紧拥着苏锦韵,只觉怀中的她柔软得如同春日里最轻柔的花瓣。
她轻轻捏了捏苏锦韵的手,那双手细腻而温热,仿佛带着春日的暖意。
覃芊落的声音温柔又舒缓,如同春日里潺潺流淌的溪流,其中还夹杂着几分忍俊不禁的笑意。
以及对爹爹的一丝无奈:“爹爹这次这般心急火燎地赶回来,我猜啊,十有八九是又要拉着你一较高下了。
娘亲给我传信的时候特意提到,自从上次在棋局上输给你后,爹爹就像着了魔似的,下了好大一番苦功。
他走访了诸多棋艺高超的隐士高手,虚心向他们讨教、学习。
不仅如此,爹爹还日夜钻研各类棋谱,常常废寝忘食,就是盼着能在下次与你的对弈中扳回一局呢。”
覃芊落边说边笑,那笑声清脆悦耳,如同银铃在风中轻摇,引得枝头的鸟儿也跟着欢快鸣唱。
她的眼眸弯弯,恰似夜空中的弦月,满是温柔与笑意,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更添几分娇俏。
轻轻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发丝,歪着头,眼中满是对爹爹的调侃:“爹爹这回可是真上心了。
为了能赢你,连珍藏多年的好茶都拿出来,去跟那些隐居的棋圣们讨教,就盼着能找到制胜秘诀呢。”
苏锦韵亲昵地环着覃芊落的腰,将头轻轻靠在她的肩头,两人的身影紧紧相依,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鼻尖萦绕着覃芊落身上独有的、似有若无的淡香,那香味宛如春日里最清新的花香,丝丝缕缕钻进心间,让人心旷神怡。
苏锦韵满足地眯了眯眼,长睫轻颤,如同振翅的蝴蝶,神色满不在乎。
轻启朱唇,语气中带着几分俏皮与自信:“没关系,爹爹再怎么学都下不过我。
毕竟我在空间里,潜心研习了诸多高人的棋谱,那些精妙绝伦的棋局,每一招每一式都烂熟于心。
为了参透其中的奥秘,我常常在空间里一待就是一整天,反复推演,不眠不休。
爹爹和我比,可差得远啦。他就算把那些棋圣都请回家,也不是我的对手。
等他回来,咱们就摆开棋局,到时候看他还敢不敢再小瞧我。”
说完,苏锦韵胸脯微微一挺,脑袋轻轻一扬,傲娇地哼了两声,那模样就像一只骄傲的小孔雀。
她嘴角挂着一抹俏皮的弧度,眼里闪烁着灵动的光芒,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她的“胜利”。
她还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轻轻晃了晃,得意洋洋地说:“爹爹每次都不服气,可就是赢不了我,我才不怕他呢!”
覃芊落看着她这副可爱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抬手轻轻点了点苏锦韵的小鼻子。
嗔怪道:“你呀,一辈子就爱和爹爹对着干。
在朝堂上,你那些新奇的点子和大胆的言论,常常把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直跳脚。
还记得上次讨论新政,你说得头头是道,爹爹反驳不过,脸都涨红了,在朝堂上急得来回踱步。
这好不容易回到家里,下棋也不让他省心,真是个小调皮鬼。
不过,爹爹嘴上虽说你气人,可心里啊,对你的机灵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