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但我可是谈过无数次并购的女强人，什么样的钉子没见过？记得我收购第一家公司时，对方的技术总监比这位还要难搞。不过后来？还不是被我用期权计划给拿下了。

"师兄这是在突破瓶颈吧？"我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作为一个职业经理人，看人脸色可是我的特长。"我看师兄已经卡在元婴后期很久了。"

他终于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我。那双紫色的眼眸在月光下格外摄人，要不是我见多了各种大人物的眼神攻击，差点就怂了。

"其实，"我慢条斯理地说，就像当年跟那位技术总监谈条件时一样，"天机商会那边，我打听到他们最近收到了一批六品灵丹的材料......"

"所以？"他的语气依然冷淡，但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动了动。这个微小的动作，就像是我当年看到那位总监在谈判桌下偷偷掐大腿一样明显。

"这批材料如果能炼制成功，对冲击元婴大圆满可是大有帮助。"我露出职业性的微笑，"不过，他们一直在找合适的炼丹师。"

沈师兄沉默了。

哈，上钩了！在商场混了这么多年，我最擅长的就是找到对方的痛点。不管是现代总裁还是修仙大佬，都逃不过利益的诱惑。

"我的条件很简单，"我继续说，"师兄帮我培训门中的丹药师和符箓师，等天机商会的合作达成后，我保证让你第一个拿到那批灵丹。"

又是长久的沉默。殿内安静得能听见蜡烛燃烧的声音。就在我以为要失败时，他突然开口："你果然和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