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可是打拼二十多年,修建了它。”
“是啊,吃了二十多年的苦,忍受了二十多年的孤独,才在这里修建了属于自己的家园。”
没等多久,大门再次打开,这次是完全敞开着。
一个中年女子打头,领着三个年轻女子走了出来,手里拿着的正是甄鳯的令牌。
出来的第一时间并没有说话,而是上下打量门口站着正在四处看的甄鳯和颜寻。
“请问,你们是从何得到的这块令牌?”中年女子开口问道。
“这本就是我们的啊。不,我的意思是传承下来的。”颜寻说了半截儿又改口说道。
不能在除了庄主外的人眼里暴露自己长生的事情,这是甄鳯和颜寻曾经离开落栖庄时与当时的庄主商定之后的。
“二位尊姓?”
“我姓颜,她姓甄。”
中年女子只是听到了两个姓,立即显得无比激动继续问道:“二位可是落栖庄一代庄主和公子的后人?”
颜寻和甄鳯相互看了一下,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给自己当后代,还没法戳破,只能等见了庄主才能表明真实身份。
“算是吧,这块令牌确实是家中传下来的。你是洛容南一脉传下来的?”颜寻问道。
当初洛容南出嫁被凌家利用之后,自觉丢人没脸待在江宁城,所以甄鳯让她过来这边驻守这边的落栖庄。
“是,我是跟着容南奶奶长大的,我叫洛盛楠。二位快请进,这是您的令牌。”
容南往下传的时候,也将落栖庄里两块不同样式的庄主令牌的事情都交代了个清楚。
所以当洛圣楠见到这块很少见的庄主令牌时,听到了两人的姓氏,就肯定了两人的身份。
落栖庄的主殿依旧是那个样子,虽然历经了被烧毁一次,但是洛容南回来重建这个落栖庄时,就按照印象中的原样又重建了。
虽然与最初的版本略有不同,但是整体变化不大,若非是甄鳯和颜寻这样的老住户,还真发现不了那些微末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