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莲花先回房里去,邹氏走了出来。
步长北直白问起此事,邹氏一听,也是一愣,但很快点头。
“是……前天上午,我见过徐莲花。”
步长北道:“为何不说?”
“我不敢。”邹氏的理由很实在:“我们俩的关系其实很奇怪,就是……我应该恨她,但是我不恨她,她也是个可怜人。而且前天她偷偷来找我,我感觉她情绪很低落,像是了无生趣的样子,我有些担心,还安慰了她一番。”
对暨俊贤来说,自己在外面干什么,邹氏都不能过问,在外面寻花问柳,就更不能过问。
对夏勇捷来说,徐莲花陪暨俊贤,没什么大不了,让你陪你就陪,给我好好陪,不要出什么妖蛾子。
要是让夏勇捷知道徐莲花去找邹氏,一定会大发雷霆。
邹氏认真的说:“夏勇捷一定会打死徐莲花的,所以我不敢说,我怕被夏勇捷知道了。”
要不是因为步长北他们已经知道了,邹氏是不会将这场秘密的见面说出来的。
暨俊贤已经死了,夏勇捷还没死呢,她不敢那么敞亮。
让邹氏回去,众人只觉得刚才看见一点光亮的案情,又进入了死胡同。
徐莲花如果一早出门来见邹氏,就根本不路过案发的山峰,来了山南村再过去是来不及的。
难道这事情真的和徐莲花没有关系,是他们多心了?
但夏勇捷都认了一桩命案,咬死不认这一桩,又是为什么呢?
还有伤口里扎着的金箔碎片。
徐莲花说,她是有几件首饰的,因为不想活了,所以都毁了,又捏又砸的,然后丢了
手指上扎的这一小块,应该就是当时不小心扎到的。
一时间,所有的线索好像都断了。
奚乐山不服气,又去问了夏勇捷一轮,夏勇捷死也不承认。
难道还有别的凶手,在视线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