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蓉一听这话,顿时如炸毛的猫儿,气愤不已,龇牙怒道,
“你不要乱说,明明是我先求的这赤尾灵狐,黄宁儿可以作证,若说嚣张跋扈,你们才是。”
那道人也一改之前的平淡,面露讥讽,
“若非嚣张跋扈,岂会不顾道义,将南安胡家连根拔除?那胡大善人的名字我也听过,仗义疏财,接济穷苦百姓,就因为得罪了你们,便被打压,简直令人发指。”
孟川还摸不着头脑,怎么开始只是为了一只赤尾灵狐而争,现在,则像是有深仇大恨一样斗了?莫非还有什么隐情?
正纠结间,耳边就传来了孟昭低沉而深邃的声音,
“南安胡家,勾连邪魔地狱道,为祸一方,乃是郡府,天刑堂,与我孟家一同联合策划剿灭,人证物证俱全,铁证如山。
阁下为胡家抱不平,或许与胡家有牵连,莫非是邪魔道出身?”
这话声音不大,却如滚滚雷霆响彻在场众人的耳畔,震的人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孟川和孟蓉兴奋不已,仿佛被欺负了的小朋友找到家长撑腰,脸庞扬起。
而黄静,那道人师兄妹,还有旁边几个来内园观赏的客人,则头冒冷汗,嘴角抽搐。
孟昭此举当真有先声夺人之势,在黄静来后,第一句就是大帽盖下,将那道人师兄妹列为邪魔道,以及胡家的残党余孽。
若是坐实,那可真是祸从天降,只怕走不出南安了。
道人脸色铁青,呼出一口浊气,吹得额前两缕龙须发飘摇晃动,道,
“阁下倒是牙尖嘴利,我之前只是出于义愤,并不知晓那胡家与地狱道有勾结,你休要血口喷人。”
“哦,是吗?我看倒不见得,黄姑娘,以我所见,还是派人去请天刑堂和郡府高手,将这两人拿下,押入大牢,严刑拷问清楚才好,免得放过恶人。”
对于邪魔道,一些人主张宁杀错,不放过,而这道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为胡家鸣不平,乃是众人亲耳所闻,做不得假,将人拿下,倒也不是单纯的恫吓,而是却有可能发生的事。
道人见孟昭不依不饶,更担忧对方借官府的皮来拿捏他,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