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没错,但,唉,宿大人这么做,岂不是可能和大帝有冲突?”
那男人一听,也不敢说话了,毕竟他们两个很了解北堂宿这个人,绝对不是一般的野心家。
仔细想想,在至高无上的权位面前,父子相残,兄弟相残都略见不鲜,而北堂宿作为偏支皇族,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到嘴的肥肉,被其他人夺走?
明争暗斗是必然的,最关键的是,北堂宿这个人也有点运气和资质,能领悟魔刀八法的精要,修行成功,从而沟通引动魔刀,成为神刀堂的香饽饽。
这才有了跳出棋盘的资本,不然,北堂宿其实也只是一枚棋子而已,本质上和他们两个没什么区别。
现在就大不一样了,有了神刀堂以及魔刀之力,掌控自身命运。
否则的话,哪里有胆子假公济私,自己对兖州以及谭家虎视眈眈?
“顾立,这些话心里想想就好,可别再往外说了。
甭管上面的人怎么想,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上层的争斗,还波及不到你我这样的小卒子。”
其实这话说的轻松,但怎么可能真就一点影响都没有呢?
假如北堂宿真的能拿下兖州,两人估计也只能跟着北堂宿一条道走到黑,自然会和大帝北堂盛那一脉背道而驰。
但,这男子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想的再多也没用,他们只是随波逐流的小人物,影响不了大局,做好本分才是出路。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并表明时间已到,生死诀即将开始。
顾立将那黑色小刀吊坠,藏在自己的衣襟内侧,而后戴上重罡拳套,两拳对碰,目露杀机。
长相圆润的男子也是起身来到顾立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小心点,别阴沟翻船,我已经叫人订好了酒席,等你得胜归来,咱们两个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