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伯,您留在我身上的手段,到底是什么,该如何动用呢?”
老农哈哈一笑,随手将锄头放在小院南面的窝棚下,道,
“该如何用时,自知道如何用,我若是告诉你,反而是害了你。
你就放心吧,我留在你身上的手段,即便是魔刀之力,也能抵挡一时三刻,足够叫你逃走了。”
“只是,我还是要提醒你,这股力量,只是来自于我的修行,和你并没有什么关系。
你不要仗着有这股力量,便不将任何人放在心上。
那北堂宿也就罢了,若是遇到天人强者,你想逃都逃不掉,切记,切记。”
“另外,也不要企图从中窥伺这部法门。
我不是敝帚自珍,而是这法门,太过凶险,你贸然参悟,对你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当年为了转修此法,我可是废了自己的一身藏剑宫剑道修为。”
关于这一点,薛子厚还是比较信任昌伯的。
现实例子摆在这,昌伯可是为此和藏剑宫都闹得很不愉快。
倒不是别的,而是他为了一门莫名其妙的神功,背弃了剑道,自也背弃了藏剑宫。
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也足可见这门武功的艰难,晦涩。
“也好,既然此间事了,小侄便就此告辞。
估计下次再来时,应该是我父出关,彻底将紫雷刀经的下一层法门推演圆满。
届时,还希望昌伯能走出这里,往神刀堂一去,也好分享我父多年夙愿达成的喜悦之情。”
老农点点头,摆摆手,任由薛子厚离去。
至于紫雷,这么多年不见,其创法阶段性完成,也该去庆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