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琨听到此处,直泪眼扑朔,唯憾有伤在身,恨不能扑进柳太怀里。
柳太又向他谆谆嘱咐了许多,这才带着肖梨雨离开了青原派。
得益于肖家灵药,金琨的肩伤不消几日便已大好。
又过得几日,已有第一批霁云三派的弟子赶来驰援青原派。
金琨心系与火劲的半年之约,只整日介沉浸在如何练出内力之中。
青原派里,其他三派的弟子日益增多,这让金琨越来越无法收摄心神,只日复一日地焦躁烦闷。
这一日,离半年之约还有半月时间,金琨做好应有的洒扫应对后,便走出了青原派大门。
此时门派内人数众多,好不嘈杂,他在大门不远处选了棵大树,见左右无人,便在树下盘腿而坐。
他又拿出肖梨雨送的那本《脉经》,从头至尾细读起来。
他自小也略通医理,为的便是帮金思农医病,同时也想找出修炼内功的办法,于是他杂七杂八的也看过一些普通医书。
但如《脉经》这等高深的医书,他却不曾见过。
每次细读都能让他领悟出不少道理,深觉这书中所述奥妙精深,每每读到精妙之处皆击节称叹。
细细看过后,他便闭目打坐,意守丹田,满脑子不断斟酌书中的医理,以求练出内力之法。
也不知过了几时,忽闻一人喝道:“兀那小子,竟还在修炼内力,就不怕掌门责罚么?”
金琨两眼一睁,只见来者十六七岁模样,是天目派弟子的装束,金琨并不认识他,只得又闭上双眼,凝神专注。
那人又喝道:“说你呐小子!怎恁地目中无人?”
金琨又睁开双眼,见此地并无他人,这人定是在说自己,便道:“我自练我的,与你何干?”
那人怒道:“要反了么?看你掌门知晓了会不会饶你!”
金琨不由得一凛,笑道:“可笑可笑,我一没偷二没抢,只在此练功,我犯了哪门子事了?”
那人又道:“看来你真是什么都不懂啊,快带我去找你掌门吧,让他来教训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