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阡泽见状上前问道:“老人家,何以你二人在此驻足?”
那老妪冷冷瞧他一眼,也不搭话,只把脸转向一边。
金琨也道:“这男的生病了么?”
老妪倏地回头,面露怒气,朗道:“该管的不管,不该管的人人都来管,若是老头子还在,咱们还会受这份子气么?”
青原派十几人均不明所以,目目相觑。
宗阡泽又问:“老人家,您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我们虽是远道而来,若有需要咱们帮手的,也请说与在下。”
老妪眉头倒竖,朗道:“该帮的不帮,帮不了的一日来了八趟,这是消遣老婆子么?”
宗阡泽抱拳道:“老人家勿要误会,我们今日新来,这是头一回见到您老人家。”
这老妪啐了一口,恶狠狠道:“你们每个人都说新来,我管他新来旧来,都道我母子贫弱好惹么?”
宗阡泽暗忖:“这老人家想是遇到了什么不公之事,是以和她说上再多的好话,她也必是严辞相回。”
金琨轻轻拉了宗阡泽的衣角,细声道:“二师兄,别和她说了,这是一疯婆子。”
哪想这老妪耳力甚为灵敏,她听到金琨所言,顿时怒叫而起:“我老婆子做事,还由不得你这小娃娃评头论足!”
她“霍”地起身,伸掌打向金琨脸颊。
金琨眼见这巴掌击来,根本无法躲避,但宗阡泽反应好快,只一肘将手掌隔开,劝道:“老人家息怒,我师弟不懂事,您别和他一般见识。”
那老妪毫不甘心,从身后抽出一柄铁枪,一招“白鹤亮翅”,将铁枪高举刺来,端的是凌厉至极。
宗阡泽一怔,忙半蹲避开,他不想与这老妪有所冲突,只两手疾伸,稳稳握住那铁枪。
老妪神色极傲,叫道:“双手不要了么?”手中劲力一吐,铁枪猛地回抽,宗阡泽握之不住,双手火辣辣地剧痛。
金琨见状,也忙伸手握来,但他气力太小,那铁枪回抽之势毫无减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