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肖神医恳请盟主给他更多些时日以供钻研,如今数年过去,肖神医总算有了些眉目。”
台下有人忽道:“怎地肖神医也拿这病这般没办法?”
又听一人叫道:“你懂个什么!肖神医都说这是奇疾怪症,自然是难治得紧。”
又有人道:“肖神医据说百病都可治得,可这病为何钻研了那么些年?”
猛地听见有人喝道:“都给我闭嘴,且听军师是如何说的。”说着给瞿崴行了一礼,问道:“军师,肖神医可以治此病了?”
瞿崴道:“本盟在驰援钓鱼城之前,有一日我也问肖神医此病进展得如何。神医说道此病用药已快研制妥当,还请大家再耐心等等。”
台下顿时一片欢呼,纷纷高叫道:“我们总算有救啦。”或叫道:“不愧为肖神医!”
瞿崴又道:“肖神医还给这病起了个名字,叫做狂阳,今后我们便以狂阳称呼此病。”
听到此处,金琨在台下小声道:“狂阳?为何起这个名字?”
忽听身后一人道:“病人脉象多显阳亢,而病症也以阳亢为主,起这个名字正好合适。”
金琨转过身来,却是肖梨雨站在他身后。
金琨喜道:“梨雨,你也来啦,你快给我说说这病。”
肖梨雨强颜一笑,拉着他的手道:“琨哥哥,我适才听师姐她们说,昨日你和假和尚只身进了敌营,如此凶险之事,我只盼琨哥哥以后莫再做了。”
说着,眼圈儿一红,泪水在当中不断打转。
金琨看在眼中,语气也是一变,婉然道:“梨雨,大齐有难,我身为齐国男儿,怎可不挺身而上,奋勇杀敌?”
肖梨雨抽噎道:“话虽如此,但你只须在阵前御敌,实犯不上冒险只身闯进敌营,你可知,即便是我今日才听闻,也直叫人……叫人……”
肖梨雨毕竟是少女心性,一句“叫人牵肠揪心”竟没好意思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