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劲运在臂,臂上肌肉猛地一弹,一股内力顺着火劲手中猛地冲来。
与此同时,董邦莠赫然站起,喝止道:“师父你莫要乱来!”向着火劲冲了过去。
火劲被这道内力一激,顿时胸口烦闷不已,连忙将手撒开,但依然被激得咳了好几声。
其实以各自功夫而言,火劲本不在这运日之下。
但火劲于十年前青原派遇袭之中,被乌和乌兰帐下武师打伤,这旧伤十年以来始终留下了病根。
不仅不得痊愈,就连武功造诣也大打折扣,是以他仅被运日内力一激,便已甚难承受。
火劲这厢刚一撒手,那董邦莠却欺身而进,作势要将火劲推开。
与此同时,在右首席中,金琨与单远同时跳起,单远更是喝道:“大师哥休得无礼!”
二人跃至董邦莠跟前,大张双臂,将董邦莠与火劲二人隔开。
那董邦莠被二人一阻,身形一窒,问道:“你们二人要做什么?”
单远眉头大皱,又道:“大师哥如此以下犯上,就不觉得羞愧么?”
董邦莠面有傲色,又哪里有什么羞愧,只说道:“我是不想让师父搅了局,这么多人都在此处等着听那盟主令呢。”
金琨早在那一线天中便对董邦莠大为不满,如今他公然当众冒犯师父,遂斥道:“搅局?哪门子的局?是你做的局么?”
董邦莠被这话一愕,一时说不出话来,自觉万一说得不好,便真成了搅局之人。
瞿崴笑道:“金贤侄言之过甚啦,董贤侄有心帮我三人,只是做得过激了些,实犯不上成了做局之人。”
在钓鱼城数战之中,他早对金琨甚有好感,故而最先站出来调停。
董邦莠见势道:“对对,正是此理,我只是怕师父伤了大家的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