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琨心道:“他们说我得狂阳是假的,恐怕不无道理。在青原派和钓鱼城之中,我曾遇见过不少狂阳弟子,
“他们各个都是一副病容,严重的甚至难以坐立和行走。而我此次发作距离上一回已隔数月之久,恐怕在众多狂阳弟子里,我是患病最轻的了。”
想罢,他坐在当地道:“我的确得了狂阳,你们这有谁懂得脉象,只要给我把脉便知。”
那邢德业与冯勇相视一望,均是心知此人不似在用谎话骗人,但要他们找出一个会把脉的人,却是难上加难了。
冯勇让这屋内十几人一齐围了上来,以防他突然发难。
冯勇并不回他的话,只问道:“你青原派一共来了几人,你们到此究竟是何目的?”
金琨回想起当日在青原派的遭遇,黯然道:“我只身前来,漫无目的。”
冯勇森然道:“你小子可休想瞒过我,若再不肯实话实说,我下一刀可不是砍耳朵啦。”说着举起腰刀顶在他的胸口。
金琨心中早已转过千百回,实在是猜不到这伙人为何要聚在此处,又为何要将他绑了来。
但从他们口气之中,已然知道了这些人恐和霁云盟有所嫌隙。
于是说到:“我不久之前从青原派中叛了出来,只有我孤身一人,这才误打误撞来到此处被你们绑了,你若不信,便去找个青原派的人来对质。”
眼睛朝这些人群里望去,又道:“怎么?你们当中只有天目派和天门派的人吗?”
冯勇和邢德业得知他是青原派的叛徒,均是心中一凛。
冯勇欲再问话,那范莽却抢声道:“叛得好叛得好!青原派的人一会儿便回来,那就等他们来同你对质吧。”
此话一出,冯勇二人都心下责怪范莽坏了大事。那冯勇脸色一沉,又在金琨身上点下魂门穴,便气冲冲地退出了平房。
那邢德业对范莽连连道:“你啊你啊,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着也背起手,与其他人一同退了出去。
范莽直愣在当场,茫然道:“怎么?我……我又做错什么啦?”
再眼望着金琨,这金琨此时早已诸事明了,只是对他笑得一笑。
范莽不知道他所笑为何,也不好意思开口询问,遂皱着眉,也退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