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琨硬捱了这一拳,当即吐出一口鲜血,手上仍未把火折子松开。
乌和乌兰叫道:“好小子,若再不松开,你可就没命了。”言毕,又是一拳击到。
金琨见这一拳来得迅猛异常,若不躲开,则非死即残,只得放开这火折子,双手护住门户,又生捱一拳。
这一拳力道很是霸道,直把他击出了三四丈之远,虽被双手护住,但被她迅猛内力震荡之下,金琨依然是头晕目眩,面色发白。
乌和乌兰忙翻身而起,将火折子熄灭,好生地收了起来。
正当她要得意一番之时,却是被一片火光惊得魂飞天外。
原来金琨不知何时手中又多了把打火石,他将打火石轻轻一擦,数颗火星落地,火势瞬时在整个屋内蔓延而起。
金琨嘴角一翘,道:“还好我做了万全准备。”
乌和乌兰惊觉之时,火舌已然蔓延至脚边,她惊声叫道:“臭小子你想同归于尽么!”
话音未落,已是飞身而起,但这火舌沿着她身上滴落的酒水,依旧向上烧着了她的衣衫。
整座房屋顿时吞没在了烈焰之中,金琨此时也已烧成了个火团,他接连着地翻滚,最终滚到了街道之上。
乌和乌兰也是带着一团火焰跃至街道上,她被烧得大叫不已,不断拍打身上的火焰。
也是她深厚内力中带着劲风,仅数次拍打后,火焰立时熄灭,再细看之时,左手已然烧伤,正掉下一块皮来。
她连忙撕去小臂上的衣衫,竟连带着撕下一块烧焦的皮肉,疼得她大汗淋漓。
她虽不是那种十分爱惜身体发肤的女人,但多年进入南方征战,也从未受过如此重伤。
她怒目切齿,望向金琨那团火焰,只盼这团大火将他立时烧死,方解她心头之恨。
金琨带着烈焰缓缓地站起身来,只见这团火焰竟忽地落在了地上,再看金琨时,他身上不仅不见了火焰,并且是毫发无伤。
乌和乌兰咬着牙道:“原来是火浣衣!你从哪儿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