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琨忙道:“在下已然休息了好些时辰,再治一人也并无大碍,只是……”
肖代秋点了点头,将金琨忙拉进了屋中,问道:“你有何顾虑?”
金琨忽而嗫嚅道:“肖大夫你也定是知晓,在下是在天突、璇玑、玉堂、水分、神阙、气海、石门共七处穴道渡入真气,
“必须一手贴在前胸,另一手……却是贴在小腹之中……而那病人是个女子,我……”
肖代秋颔首道:“原来你是担心男女授受不亲。”
金琨脸上一红,忙躬身道:“正是……还请肖大夫想个法子……”
此言一出,便连一旁的陆宁也是满脸的通红。
她眼中还露出深深不舍之意,在一旁嘀咕道:“我怎忘了这一茬,早知道……早知道不领你来啦……”
肖代秋忽将屋内之人尽数赶出了屋外,便连陆宁也不放过,尔后又关上了木门和窗户。
为防有人偷窥,他又在屋中找到一些配备的被褥衣帐之物,终于支起了一座帐子。
他将女病人放置帐中,硬拉着金琨来到帐前,说道:“你便进帐替她医治,咱们治病救人的,本不该有恁多俗礼顾忌,
“究竟是救人要紧,还是俗礼要紧,你可要想个明白。”
金琨低头思虑了好一会儿,心中反复挣扎抗拒。
直至肖代秋催促了数次,他才缓缓道:“肖大夫您说得是……所谓人命关天,其他的都显得无关紧要啦!”
说着,便钻进了帐内。
他在帐内细瞧之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女病人竟是薛倚!
只见此时的薛倚面色通红,口唇发白,昏迷不醒,正是狂阳的急重症状,若不及时施救,恐有性命之忧。
望着薛倚稍显俏丽的面容,金琨的脸颊红得发烫。
在他心里数度慌乱为难之后,这才敢将两只手掌悬在她任脉穴位之上,再将眼睛一闭,双掌这才按下,缓缓渡入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