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咱们的狂阳十四汤比易阳丸要好上许多,这其中的凶险,我金琨绝不能让你去冒!”
肖梨雨听至此处,心中恐惧与担忧陡升,不禁又潸然泪下。
金琨从中劝道:“梨雨,我自得了狂阳以来,早知这病症的痛楚,我心心念念的便是要将此病治好。
“在师父被我冤枉之后,此念更笃。我此举不光是为了师父,更是为了千千万万的患者所虑,他们才是最可怜的人。”
肖梨雨已是哭成了个泪人,呜呜咽咽个不停,这让金琨心疼不已。
他再将肖梨雨搂入怀中,柔声道:“你琨哥哥我既让老天如此眷顾,此事定然可成!
“况且你琨哥哥我数度经历凶险,回回都是有惊无险,我绝不会像封掌门那般,你就放心吧!”
肖梨雨听了这话,稍稍停了抽咽之声,只是仍以手掩面,难以自持。
金琨想尽了一切办法,不停地想要安慰这心上之人。
他一会儿嗓音高亢,一会儿怪模怪样,总是别出心裁,一心只想要将她逗笑。
他又将二人自小以来的点点滴滴几乎都说了个遍,最后直说道:“我此生仅有三大愿望,
“其一便是医治狂阳,其二是寻我师父,其三便是报了父母之仇。
“待这些事情都做完之后,我……我只想陪在梨雨身边,你说什么,我便听什么,你看怎样?”
金琨直说至了四更之后,肖梨雨此时泪水早干,她心中只是暗道:“琨哥哥真是对我一片赤诚之意,
“他又不是去干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我还难过个什么?若不是琨哥哥救我,我在八岁时,也难以走出青原派。
“若没有我这心爱的琨哥哥,在钓鱼城之中,我和师兄弟们也已殒去了多时。
“我这琨哥哥,一向便是如此英雄豪杰,有他念着我爱着我……我早已是心满意足,还多求些什么呢?”
她抬头仰望着金琨,眼中深情无限,口中道:“你说话可要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