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金琨与肖梨雨二人便在树诚堂中踏踏实实地治起了狂阳。
肖梨雨先是用药方给金琨医治了七日,这实乃肖梨雨的心愿所系。
虽然金琨觉得这药力不如自己的极寒内力,但考虑到内力治人实在是有限,是以只将这想法压在了心里未表。
与此同时,金琨将药方和行针穴位均写在了一张巨型水纹纸上,又将这张纸贴在了树诚堂的大门之上,能让往来病患对医治狂阳一目了然。
他还要亲口对每一名病人不断地强调,务必要每日勤修内力,否则狂阳将会愈发地严重。
他便这么一边医病,一边再托明夷帮分舵的兄弟去寻火劲。有时,也会托一些熟悉的病人,帮衬着在江西境内寻他。
但寻人一事,始终都是败兴而归,每每都让人怅然若失。
金琨二人在散布了药方一月之后,前来医治狂阳的病人已是络绎不绝。
树诚堂本不甚大,承载不了那么多的病患,金琨二人只好将其他疾病的病人送至汪大夫处医治,而树诚堂中则专治狂阳。
弈先生考虑到金琨的安危,便与范莽二人一同留了下来。
他们整日除去玩闹嬉戏之外,便是给医馆做些采买、搬运和维持秩序的粗活。
如此数月过去,金琨与清雅大夫的声望早已是声名远播,慕名而来的狂阳患者一日比一日增多。
这一日,弈先生趁金琨休憩之时,将他找至一无人之处,与他语重心长道:“兄弟,如今你这医治狂阳之法已是颇为究竟,咱们可干点正事啦。”
金琨疑道:“那是什么?”
弈先生展开折扇,边摇边笑道:“鄙人曾经说过,若你有新法子之时,便是你在其中掌控一切之时。
“你只管自行去做,届时,你谁的话都别信,这其中自是包括我,你可还记得?”
金琨点头道:“不错,先生就此事说过两次啦。”
弈先生缓缓点下了头,说道:“尽管你将药方广泛散布,主动放弃了震慑江湖之力,但你威望与名声依然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