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鄂东颔首道:“老朽为节省时间,首先与你们说了吧。”
家丁立时搬来一太师椅,让他坐下了,院中众人无不伸耳以待。
叶鄂东接过一碗茶,喝上了几口,说道:“狂阳一事,众说纷纭,有说因中毒而起,有说因停修内力而起,
“还有许多其他的说法,不一而足,难以分辨。但依老朽来看,这中毒和停修内力最为可疑,你们可信得?”
那十几人中忽有人从中跪拜道:“员外真是无所不知,您说得不错,大抵是这么回事!”
叶鄂东手中玩弄着茶杯,再道:“倘若狂阳真出自这两种原因,那么必是歹人作恶,故意为之!
“然而据我所知,狂阳病人仅从霁云盟中而出,若真有歹人作歹,
“唯恐以后病人会扩散至整个中原,咱们这些平头百姓,都不可不防啊!”
他话音未落,竟惹得所有人都吃惊不已,相顾失色。
听至此处,肖梨雨捂嘴笑道:“想不到这员外还颇有见识,所说得都大致可靠,仅是夸张了些。”
金琨只是微微一笑,未能搭话,两眼不离那叶鄂东。
叶鄂东续道:“这狂阳,实在是难治得紧,除非由歹人亲手给出了解药,否则绝难断根。
“但依老朽来看,患者实乃肾阳衰弱,肺阴旺盛,从而导致了阴阳失衡,你们可以找到好些的大夫,就此思路调理调理。”
有人下拜道:“员外,真没什么好的法子了么?肖神医的易阳丸可能吃得?”
叶鄂东“哼”了一声,愠色道:“这狂阳出自霁云盟,肖神医也出自霁云盟,他的药又怎可信得?
“他一月要你们六两银子,与打家劫舍又有什么分别?”
那人又拜了几拜,连连称是。
叶鄂东再抚须道:“老朽于三月前曾拜访过张浪张盟主,将老朽的一些想法,详细地告知了盟主。
“盟主当即说道,他已在暗中捉拿歹人多时,但始终是未有奏效,想来这歹人大概不是霁云盟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