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越是激动,连饮了几大口茶,续道:“是以老朽一边给他们服用易阳丸,一边再托人细查这狂阳。
“可谁知这里头着实是困难重重,一连数年都毫无头绪,直到前不久老朽才密查得知,这狂阳竟是他们霁云盟故意为之!”
金琨听至此处,暗笑道:“你这回才说出了狂阳的实情,而在几个时辰前,你却在众人面前满嘴胡说,快要到了坑蒙拐骗的境地。”
叶鄂东怒“哼”了一声,说道:“至此,我斥退了他俩的师父,与那霁云盟总算结下了梁子,是以我才要防范他们派出的杀手啊!”
金琨心中一怔,暗道:“不对,叶家既然和霁云盟结下梁子,那他二人吃的易阳丸又是从何而来?”
叶鄂东再与金琨抱拳道:“人非草木啊,要不是二位今日相助,他们终身都是废人。
“老朽甚恨这狂阳,更恨那霁云盟,是以老朽还有一事,要请金少侠与清雅大夫答应!”
金琨本是躲难至此,如今反而让主人相求,不禁一凛,也抱拳道:“但凡在下办得到的,还请但说无妨!”
叶鄂东语言甚谦道:“老朽想在此处开设一间医馆,想请二位留在医馆内医治狂阳,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金琨与肖梨雨互望了一眼,他们被祁偌追杀以来,一路上狼狈至极,樟树的树诚堂自也再不能回,至于能不能再次行医,他们连想都不敢想。
如今叶鄂东洞察心机,欲满他二人的心愿,实在是难得的良机。
金琨见肖梨雨也并无拒意,当下也满心欣喜,抱拳道:“在下真是求之不得!多谢员外的好意!”
叶鄂东不断拍手道:“好!好!好!二位便好生在此行医,老朽保证你那仇家绝不敢再来!”
当夜,叶家设下筵席款待金琨二人,叶姓三父子自是殷勤作陪。
金琨向叶家三人细说了树诚堂中的种种遭遇,叶家父子无不嗟叹惋惜,对那霁云盟更是咒骂不已。
叶家三人劝导了金肖二人许久,筵席直至四更天才迟迟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