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这二人忙碌一番过后,急匆匆出了这间屋子,往后山行去。
待这二人走远后,金琨偷偷潜进了屋子,他在这间屋内粗粗寻了两遍,并未见到哪儿停放了棺材。
是以心道:“想是师父已经下了葬,只可惜不知葬在了何处,还是先看看师兄要紧。”
他再转过一个拐角,来到一间卧房,只见火鸿宇昏在了床上,面色通红,兀自喘息不已。
金琨赶紧上前搭了一脉,暗叫道:“竟是狂阳!
“是啦,当日我叛出门派之时,火师兄曾经说过,他偷听见几个师兄停修了内力,是以他也照着做了,狂阳便是这么来的。”
想罢,坐在了火鸿宇床前,双手贴在他胸前和小腹处,缓缓渡入极寒之气。
如此刚过了一刻时辰,正当金琨大汗淋漓之时,忽然听见一个极其虚弱的声音道:“怎会是你?”
金琨见火鸿宇已然苏醒,正两眼死死地盯着他,不禁吓了一跳。
金琨浅笑道:“师哥,你总算醒啦,你稍待片刻,一会儿便好。”
谁知火鸿宇用力将他推开,口中骂道:“你这逆徒!还我爹命来!”言毕,忽地朝他面门击出一掌。
金琨只道冤枉他杀师背伦的,仅是霁云盟中被各大掌门恶意教化之人,却不料火鸿宇也要在此事上冤他。
这直让他始料未及,火鸿宇这一掌突然袭来,竟险些来不及躲避,只急匆匆后跃了一步。
但火鸿宇毕竟是病重难返,又只被金琨医治了一半,他此时仍是头晕目眩,胸闷难当,正慢悠悠地下得地来。
金琨见他一时没能跟上,忙道:“师哥,你真误会我啦,我又怎能杀了师父?”
火鸿宇怒斥道:“休得狡辩!你这狗贼,我定要了你的狗命……替我爹报仇!”
言毕,追上前去,展开掌法,猛地横劈竖挥。
金琨见他掌力孱弱,掌法凌乱,只在屋子里左右腾挪,纷纷避开来掌,一边还叫道:“师哥你快快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