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寒气直寒入骨髓,又使得周围两丈之内飘起了白霜,实在是叫人冻手茧足,难以招架。
瞿崴二人此时纵使是精诚合力,也是渐感吃力,若再打得数十招,定然要被金琨一人拿下。
瞿崴无意间往旁一瞥,已然瞧出了运日心神不定,招式之间略失了神韵。
是以他料定运日之前定是被金琨打得神魂颠倒,心中畏惧,此时若要再与金琨争斗,已是先失了一筹。
瞿崴连忙呼啸吆喝,口中叫道:“运师弟,快快收起心神,你我二人合力,本可将他拿下,可别让一个后辈小瞧了咱们!”
运日接连出了几拳,拳拳被金琨掌力逼退,他急忙跃至一旁,又慌忙抵挡了几掌,说道:“师兄莫慌,我可是有后招!”
金琨越打越是激怒,他对霁云盟之人本就恨极,甫一听闻此言,剑芒再盛,竟在运日手臂上刺了一剑。
这一招得手,金琨怒气未减,喝斥道:“还有什么招式快快使将出来,莫等到后来,再也没命使了!”
瞿崴顺着他的长剑,猛然砸出几拳,欲将他的长剑砸断,口中更是叫道:“运师弟,提起精神来,可莫叫他看扁了!”
运日忙不迭裹好了伤口,再举拳挥来,二人合力,又将金琨剑芒压下,口中喃喃道:“你且稍等片刻,只一会儿便好。”
金琨哪里会让他二人等来时机,剑光闪动的同时,左掌直罩着间隙击出,一时间让这二人左支右绌,难以招架。
金琨忽然大喝一声,他高高跃起,长剑自上而下朝二人劈头而来。
这二人眼见剑光将至,正待躲避之时,却忽见金琨长剑不再晃动,待他落下地时,竟以剑撑地,一副晕乎乎、颤巍巍地,似要摔倒的模样。
运日哈哈一笑,叫道:“着啊!师兄你瞧,他早中了我的镖毒,只靠内力强撑着,如今终于撑不住,镖毒发作啦!”
瞿崴一凛,看着金琨一言不发,只单脚跪地,神情痛苦的模样,沉吟道:“原来师弟的后招是这个,
“若他内力再深厚些,这毒性迟迟未发,你我二人可就凶险啦。”
运日道:“上回在天门山着了他的道,今次我定然会再稳妥些,明地里的毒镖他躲得过,却怎躲得了我暗中的镖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