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这三人缓过神来,又见乌和乌兰身形再晃,倏地欺近三人跟前,着实让这三人大吃了一惊。
也不见乌和乌兰双拳如何晃动,已将第二式直捣滑步击出。
对面这三人只在瞬息间便各吃了一拳,他们同时闷哼一声,均捂着一肩,簌簌而退。
范莽斜地里跃出数步,疑道:“这老娘们适才与你们打了个平手,而此时我三人合力打她,又怎会被她轻易占了上风?”
他话音一落,又见乌和乌兰揉身抢上,竟一肘将金琨格开,另一手朝柳太拍去。
柳太大惊失色,忙举银枪格挡,“嘭”地一声,竟连人带枪被乌和乌兰击飞出去。
范莽忙不迭疾探双臂,堪堪将柳太拦下,又拉着他转了半圈,这才将其余内劲卸去。
乌和乌兰大笑出声,轻蔑道:“你们便是再来几人,在我亨国的萨摩殊密功之下,也奈我不得!”
柳太和范莽二人均是一怔,而金琨却立时心道:“萨摩殊密功!梨雨曾经与我提过这个功法,在青原派的藏书阁中我也有所了解,
“此功法端的是高深莫测,一旦练成,其内力可谓是世所罕有……她本就是武功高绝,傲视武林,再加上这套功法,今日可真是难以胜她了……”
还未想完,乌和乌兰身法快如鬼魅,不断在三人之间反复穿插横跃,瞬息间又击中了范莽右肩。
范莽肩骨欲裂,大叫一声,仰天欲倒。
柳太忙飞身将他扶住,想起金思农夫妇的血海深仇本在今日可以报得,但如今情势急转,又不能就此遁走,直大声叫道:“这婆娘太过棘手,
“大伙儿须竭心尽力,永绝了这祸患!”
范莽忍痛叫道:“便是死了,也不能让这蛮夷在我大齐撒野!”
乌和乌兰放声笑道:“齐国妄称礼仪之邦,回回都要以多击少,纵是如此,今日本座也能叫你们有来无回!”
言毕,双拳穿出,斜地里又往金琨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