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琨吃下解药,暗中忙运内力,顿觉体内一阵轻松传来,毒素正在渐渐解去。
他如今又被樊复所救,不能再不顾他的性命,只得将长剑横握,再向乌和乌兰刺去。
乌和乌兰大惊失色,不等金琨击来,早将樊复推向他的剑尖。
金琨一惊,猛将长剑按下,将将绕过樊复。但饶是如此,依旧在樊复脖颈上擦出一道血痕。
樊复死里逃生,朝天喊了句:“好险!”
仅阻得这一小会儿,乌和乌兰早已逃出十余丈远,金琨脚下再度发力,长剑又照她背心追来。
便在此时,弈先生在一侧大叫道:“金兄弟莫追了,范兄弟已不喘气啦!”
金琨一愣,忙一回首,果见范莽肤色发青,犹似个死人一般。
他万般无奈下,只好停下脚步,眼看着乌和乌兰等人远走逃遁,心中一股怒气无从发泄。
他又忙不迭奔了回去,给范莽略一搭脉,也是叫道:“不好!范大哥突遭偷袭,
“未将气息理顺,一时气凝胸前,再不救治可就凶险啦!”
说罢,从背囊中拿出银针,给他连续扎下,又在银针一侧渡入内力真气。
但他内力极寒,若极速渡入体内,反而适得其反,而一旁的柳太也受伤颇重,弈先生更是毫无内力,根本无人可替。
是以金琨只得以微弱真气缓缓渡入,只在紧要穴道处配合银针打通关窍。
未过几时,忽见柳太捂着伤口冲入西面树林,接着便是一阵打斗声传来。
打斗之声越来越近,数十招过后,又听一声惨叫响起,金琨与弈先生忙转眼望去,却是柳太拎着樊复走了回来。
柳太用力一掷,那樊复跌在地上,浑身是血,满地打滚,惨叫不止。
金琨“啊”地一声,茫然道:“柳叔叔为何将他左手砍去?”说着,赶紧在樊复周身点了五处穴道,用以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