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先生颔首道:“金琨之事,我也听闻了不少,董掌门说是火掌门杀了金琨生父,若金琨当真杀害了火掌门,
“也是他替父报了仇,这实乃是天经地义之事,无可指摘!
“而火掌门本人也曾说过,金琨可以随时杀他报仇,他定然毫无怨言!
“况且,金琨他究竟杀没杀他师父,火掌门他到底是生是死,我们这儿谁都不曾知晓!
“是以,无论这件事情是有是无,均怪不到金琨的身上!”
不少人纷纷点头,均觉此话说在了点上,令人反驳不得。
弈先生又大叹一声:“半年多之前,鄙人本有一事欲向祁掌门上报,可当我走至祁掌门卧房之前,
“却听到房内肖神医对掌门说道:‘狂阳已呈不可控之势,病死者愈渐愈多,为免弟子们恐慌,
“不如把此事怪罪在金琨身上,就说他散布谣言,是他那偏方害死了这些个病人。’
“而祁掌门立时赞同道:‘妙哇!神医此举可谓是一劳永逸啊!’”
此言甫出,又是不少人惊愕万分,便连范莽与薛倚也都惊为天人。
弈先生摇头续道:“鄙人万难料到,我霁云盟今时今日竟变成了这番模样!众掌门为了抹杀一个人,
“竟使出了这等下作的手段,这实在是无耻至极!龌龊卑鄙!天人共怒!”
他忽然高举手中折扇,大声叫道:“是以鄙人今日在此宣布,我弈某人早已不屑与霁云盟为伍,
“数月前我辞去了天门派一职,我今时的身份,实乃明夷帮量彼堂堂主!”
牢内这一二百名帮众,立时向弈先生行礼,高叫道:“弈堂主!”
牢中又是哄闹不已,人们纷纷叫道:“连天门派的幕宾都叛啦,金琨这事儿定是咱们错怪了他!”
“不错,我越想越是怪异,金琨如此的名声,实在是没必要害了大伙儿!”
“真正害咱们的可是盟主他们,他们的易阳丸,可是要每月六两银子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