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横星终于按捺不住,她拍案而起,大喝道:“放肆!我九宫派里还轮不上你们在此胡来!”
她这么一喝,客堂内立时寂静无声。
见兴致被寒横星扫尽,肖代秋不悦道:“寒长老,这怎是胡来?
“贾掌门不在,你又不肯做主,老夫便将侄女嫁给了金琨,这可是天经地义之事,又有何不妥?”
寒横星怒上心头,她扯着嗓子道:“你们!你们这是强抢民女!”
弈先生从袖中扯出根管子,饮了几口袖中美酒,略带酒意道:“寒长老,咱们来到贵派,可万不敢造次。
“只不过,所谓万事都绕不过一个理字!这肖梨雨的生父多年不知所踪,
“是以就由她二伯代为做主,将侄女嫁给了他人,这自家人将自家的女子嫁人,又怎是强抢民女?”
寒横星一手搭在腰间剑柄上,大声道:“你们如此作为,把我九宫派当成什么了?
“我派含辛茹苦,十余年时间里,终将梨雨授业养成。
“如今她的恩师根本不知晓此事,你们便草草把婚事说了,怎可如此地蛮狠欺人!”
弈先生摊手道:“这娘家人急于嫁女,贵掌门又迟迟不归,还连归期都不清不楚。
“总不能掌门二十年不归,肖姑娘都等成了个老姑娘,你们还不肯将她嫁了,这我们怎能依得?”
寒横星紧握剑柄,扭头叫道:“未得掌门允许,这门亲事便定不得!”
她走至门口,叫道:“来呀,统统戒备起来,咱们送客!”
一时间,这间客堂内外一二百女弟子均抽剑在手,形成了威逼之势。
肖代秋也已愠怒,他指着寒横星道:“你这长老从一开始便对咱们百般地刁难,
“如今还在这儿故意阻挠,别以为此处是你的地盘,老夫便不敢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