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代秋急问道:“好梨雨,快告诉二伯,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肖梨雨却是一副闪烁其词、支支吾吾的模样,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金琨知道她实在是太过善良,若要她亲口将九宫派的丑事说出,定然百般地不肯。
而若要随便找个理由敷衍,她却又不善撒谎,所以才是这副左右为难的模样。
金琨道:“这不明摆着么,定是那长老知道咱们来了,便找她那邱师姐,将梨雨看管关押了,不想放她出来。
“梨雨为了与我见上一面,不惜受伤也要从她师姐那挣脱出来……”
他低下头,深情地望着肖梨雨,问:“我说得对是不对?”
肖梨雨羞涩地低下脑袋,依在金琨左臂,不置可否。
肖代秋如何不知这侄女的秉性,她如此的反应,便是和默认无异。
他又走至寒横星跟前,怒道:“好哇!寒长老,你今日若不给老夫个说法,我可是要不依不饶了!”
寒横星怒哼一声:“你要如何不依不饶?这可是我门派之事,你们管不着!”
肖代秋撸起了袖子,大声道:“事关我侄女的安危,老夫怎就管不着了?”
寒横星见他咄咄逼人,又竖起长剑,再斥道:“你们今日果真是来抢人的,这提亲一事,不过是个幌子!”
肖代秋见长剑又出,驻足道:“怎么,寒长老当真要动手?就不能好好辩一辩这个理儿?”
寒横星道:“你们来我门派,从头至尾,何时讲过理啦?你们抢人便是抢人,何须多说?”
她大喝一声,已有两三百弟子执剑围上,众人只见剑光闪闪,情势一度危急万分。
肖梨雨早已双眼含泪,立时叫道:“寒师叔、二伯,切莫动手,大伙儿好好说了吧。”
金琨叹道:“若凡事都能好好地说,你我今日又怎是这番处境……”
肖代秋毕竟是年长资深,他如何不知,今日若真要动起手来,这婚事定然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