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夜里,金琨则将青原派中发生的诸事,都与弈先生和肖代秋说了出来。
这两人自是嗟叹不已,经过一番商讨之下,弈先生只摇扇叹道:“范兄弟如此莽撞之下,金兄弟这婚事恐是难了……”
范莽一惊,忙道:“先生不是要让董邦莠前去替金兄弟说亲么?如今我们已将他绑来,不正好逼他做成此事么?”
弈先生道:“但青原派死了长老,丢了掌门,此事将会迅速传入九宫派之中,
“此时你再将董邦莠推出,也是难以叫那些个娘们信服啦。”
范莽愕然不已,久久不能释怀。
直至缓过神来,才对金琨行了一大礼,抱拳道:“兄弟,我又莽撞啦,害你大事不成,我……我真当该死!”
金琨将他扶起身来,说道:“范大哥虽是鲁莽误事,好在大伙儿都有惊无险,薛师妹伤势已然复原。
“不过经此一行,我们却无意间探知武丞相有难,咱们可真得想个法子,设法救出丞相才是。”
于是,便将遇见的孔卓与叶光二人给大伙儿介绍了,但这二人仅是亲兵,只知武丞相被俘,却并不知道他的具体下落。
弈先生沉吟道:“武丞相实乃国之栋梁,我大齐若没了他,恐陷于万劫不复之地。
“是以我明夷帮纵使全数没了,也要想法儿将他救出。”
其余几人纷纷神情激昂,点头称是,均道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将武方瑞救回。
金琨更是道:“咱们快想个法子,先四处打听,武丞相如今身在何处才是。”
可范莽又问:“金兄弟,如此一来,你的婚事还是耽误啦。”
金琨欣然道:“武丞相之事实乃国事,又怎是我金琨的婚事可比?”
范莽的愧色这才稍稍褪去,弈先生则当众写下了几封书信,交给了金琨。
金琨拿到书信,立时在县城中找了一家驿站,赁了几只信鸽,将书信传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