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琨眺眼望去,偌大的门派却见不到半个人影,他心中愈是慌乱,急忙拔腿朝里处奔了进去。
他在青原派十年的学艺之中,虽是刻苦习武的时日居多,但依旧抽空来过九宫派两次。
他每次都给肖梨雨带去不少的礼品,而肖梨雨每回都用新琢磨的疗法替金琨医治。
是以金琨知道肖梨雨的居处所在,他径直奔进了这间屋子,这里依旧是空无一人,还显得稍显凌乱,只觉得这里的人走得太过匆忙。
金琨在屋内仔细找了找,终于在一桌案上发现了一张字条,上头写道:“琨哥哥,寒师叔如此冤你,你心中还难受么?
“可千万别消沉了,切记,切记啊……”
他认得出这正是肖梨雨的字迹,再看这纸条之上,竟还有一排血迹。
他心中忽地痛急交加,又含着眼泪奔了出去。
金琨见到追来的弈先生,急抓着他叫道:“先生!梨雨她定是受伤了,这可如何是好?”
弈先生赶紧说了句:“莫慌!”
他看了一眼这字条,又来到肖梨雨的居所查看一番,说道:“我看这门派里并未有打斗的痕迹,此处虽是空无一人,
“也能瞧得出九宫派门人定是依序而出,有条不紊。是以鄙人可以断定,亨人并未攻来。”
他又指着这间屋子,续道:“唯独这里稍稍乱了些,还有这个血迹,恐是清雅大夫又被她那邱师姐欺负了,便如同我们上回瞧见的一样。
“若是如此,你也不必担心,清雅大夫她只是稍微受些委屈,她九宫派还舍得杀了这将来的神医么?”
金琨这才如梦初醒,心中稍安。
这浅显的道理,本来依照金琨的心智,也能轻易想得到,只是此时他心系肖梨雨,又见到一片血迹,这才在心急火燎之下,蒙昧了心智。
此时金琨紧盯着这张字条,心中又渐渐升起一股怒意,沉吟道:“梨雨在情势如此危急之下,依旧要劝慰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