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也不怕再得罪您一番,我见您也会使那玉铉分星掌,总是觉得其中蹊跷!”
金琨浅笑道:“何来蹊跷?”
湮遁道人道:“想来,如今会使这套掌法的已经死绝,董邦莠和宗阡泽这二人,大伙儿都是看见怎么死的。
“唯火劲与金琨这两人,虽说他们也已死去,却无人得见其尸身坟茔。
“是以贫道斗胆猜测,明老前辈您的真实身份,恐是这二人其一!”
金琨心中一惊,随即说道:“这二人在江湖中的口碑极佳,但并非老夫口下无德,
“只是他们二人中无一人能敌得过那乌和乌兰,道长你看错人啦。”
湮遁道人颔首道:“您说得是,适才在那正堂里,明老前辈可是以一人之力力敌乌和乌兰与瞿崴二人……”
他才将酒葫芦递给了金琨,说道:“或许是我看错啦!”
金琨接过葫芦,稍一抱拳,立即朝南飞奔而去,其速如电,仅在瞬间便不见人影,连一丝声响也未传来,直把湮遁道人看得目瞪口呆。
湮遁坐在原地,喃喃道:“就这身法,堪称当今绝世,我还真是看错啦!”
金琨在瞬息间向南奔袭了百余里,依旧不见肖梨雨的身影。
他又一鼓作气,花去数个时辰奔出三四百余里,连左近村庄与小镇也前去探过,也始终是无功而返。
心中暗暗悔道:“我只顾着与梨雨说些旁的,却又忘了将岳父之事说与她听……只得等下回遇见她,再好生说了吧。”
又想:“如若她知道了岳父的真相,唯恐影响了她的心志,如此一来,我还不如不说的好……”
直至当日的深夜里,金琨才返回到分舵之中,而马和、肖代秋等人均在正堂当中等他。
此时见他安然归来,匆匆给他交代了追击一事,原来他们派出了三百余众,分向三个方向,奔出五十余里,均未能寻见这二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