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明白就好!”
费仲、尤浑带着姬昌来到大殿,姬昌穿戴好西伯侯服装,恭敬地行礼,:“罪臣姬昌拜见大王!”
“免礼,平身!”
“你被孤王留在朝歌这么久,心里有没有怪孤王。”
“微臣不敢、姬昌有幸留在大王身边,实乃姬昌的荣幸,怎敢怪罪大王。”
“如此甚好、对了,你的儿子伯邑考来朝歌寻你,你可知道。”
“伯邑考曾经来过,微臣确实不知。”
“你真不知道!”
“微臣真的不知道!”
“你不是精通卜卦之术吗,就没替自己算上一卦。”
“微臣平日虽有卜算习惯,但只限于自娱娱人,真的不知道伯邑考来过,应该是微臣年老体衰,疏于修行,以至于卜算之术日易生疏,微臣应当在羑里多多修行才是。”
“不必了,我看你也不中用了,就不必留在这里了,孤王特赦你回西岐吧。”
“多谢大王,那伯邑考他是否可以跟微臣一起回西岐。!”
“他在你的肚子里!”
“在我的肚子里,这……!”
“孤王上次送你吃的肉饼,就是伯邑考的肉做的!”
“啊……我吃的肉饼、是我儿伯邑考的,呕……!”姬昌一副难受的样子,帝辛哈哈大笑,:“姬昌、枉你跟世人说你的卜算之术,如今连你吃下自己儿子的肉都算不出,你以后还好意思给别人卜算吗?”
“姬昌不敢,人算不如天算,多谢大王让罪臣明白这个道理。”
“姬昌、孤王杀了你的儿子,还把他的肉做成肉饼给你吃,你会不会怪我。”
“微臣不敢,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是罪臣父子理应受到的惩罚,尚请大王饶恕过罪臣。”
“好好好、这话孤王爱听,忠心可鉴,孤王已经特赦你了,已经准你回西岐、西伯侯起来吧。”
“微臣多谢大王、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姬昌正准备起身,突然一阵恍惚,倒在地上,费仲、尤浑走过来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