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着古老的山村,浓稠得仿佛化不开的墨汁。山风阴冷地穿梭在破败的屋舍间,发出怪异的呼啸,似是隐藏在黑暗中的怨灵在低语。
李老汉独自坐在自家的堂屋里,一盏昏暗的油灯在他面前摇曳着,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显得如此渺小而无助。他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沟壑,此刻却因紧张和恐惧而更加扭曲。
“咳咳……”李老汉咳嗽了几声,打破了屋内令人窒息的寂静。他的眼神时不时瞟向那扇紧闭的木门,仿佛门外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伺机而动。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砰砰砰!”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惊得李老汉心头一颤。
“谁?”他颤抖着声音问道,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恐。
门外没有回应,只有那敲门声依旧不停,而且愈发激烈,仿佛要把门砸破。
李老汉咽了咽口水,缓缓站起身,脚步有些踉跄地朝着门口走去。他的手颤抖着握住门闩,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缓缓拉开了门。
然而,门外空无一人,只有一阵寒风猛地灌进屋内,吹灭了那盏油灯。瞬间,黑暗吞噬了一切。
李老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试图在黑暗中寻找一丝线索,但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死一般的寂静回应着他。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此时,在村子的另一头,年轻的寡妇翠兰也遭遇了诡异的事情。
翠兰刚刚洗漱完毕,准备上床休息。当她经过镜子时,却发现镜子里的自己竟然没有影子。她惊恐地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镜子,依旧没有影子。
“啊!”她尖叫一声,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
突然,镜子里的自己竟然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那笑容阴森恐怖,让翠兰的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
“不,这不是我,这不是我!”她疯狂地喊着,试图逃离这个可怕的镜子。
而在村子的深处,一座废弃的古宅里,传出了阵阵凄惨的哭声。那哭声如泣如诉,仿佛饱含着无尽的痛苦和冤屈。
几个胆大的村民听闻哭声,结伴前往古宅一探究竟。
“这古宅荒废多年,怎么会突然传出哭声?”一个村民压低声音说道,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
“不知道啊,也许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另一个村民附和道,脚步已经开始往后退。
当他们靠近古宅时,发现大门紧闭,但那哭声却愈发清晰,仿佛就在耳边。
“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一个村民终于忍不住说道。
“好,好,赶紧走。”其他人纷纷点头,转身匆匆逃离。
在村子的边缘,有一座孤坟。每到夜晚,总会有一团绿色的鬼火在坟头飘荡。
一个名叫二牛的年轻小伙,因为打赌,壮着胆子来到了这座孤坟前。
当他看到那团鬼火时,瞬间吓得瘫倒在地。鬼火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存在,缓缓朝着他飘了过来。
“别……别过来!”二牛惊恐地大喊,手脚并用往后爬。
然而,鬼火却越来越近,眼看就要扑到他的身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将鬼火驱散。
二牛定睛一看,原来是村里的老道士张玄。
“张道长,救命啊!”二牛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抱住张玄的腿。
张玄神色凝重,看着孤坟说道:“这村子怕是有大难了。”
二牛惊恐地问道:“道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诡异的事情?”
张玄摇了摇头,说道:“此事颇为复杂,恐怕与多年前的一桩冤案有关。”
“冤案?”二牛疑惑地看着张玄。
张玄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多年前,村里有一个女子被冤枉与人通奸,被村民们沉塘处死。据说她死时怨气冲天,发誓要让整个村子不得安宁。”
二牛听得毛骨悚然,问道:“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张玄沉思片刻,说道:“想要解决此事,必须找出当年的真相,化解她的怨气。”
于是,张玄和二牛开始在村子里四处调查,寻找当年冤案的线索。
他们首先找到了当年参与此事的一些老人,但这些老人要么闭口不谈,要么装疯卖傻。
“看来这件事情背后隐藏着很深的秘密。”张玄皱着眉头说道。
就在他们感到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神秘的老人出现了。
老人穿着一身黑袍,看不清面容。他递给张玄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写着一行模糊的字迹:“真相在祠堂。”
张玄和二牛对视一眼,决定前往祠堂一探究竟。
祠堂内阴森恐怖,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他们小心翼翼地在祠堂内寻找着线索。
突然,二牛发现了一本隐藏在角落里的破旧账簿。
“道长,你看这个。”二牛将账簿递给张玄。
张玄翻开账簿,上面记录着当年村里的一些收支情况。在其中一页,他发现了一笔奇怪的支出,写着“收买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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