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官还好,本身就在张家族谱上,长初四人则是纯粹和长白官玩的好,愿意听他的,让长白官成为他们几个伙伴中的老大。
又加上现在出门在外,索性就都随了张家这个大众姓氏,实在是“长”这个姓氏太特别了,难免会引起什么不好的东西。
和鹧鸪哨简单地打过招呼,长白官就带着长初四人,到一旁进行修整,这一副不愿多理人的模样,看的老洋人心生不满。
老洋人向申姜道:“二师兄,你这是从哪儿夹来的喇叭,发丘都是这么高傲不理人的吗?”
申姜看着闭目养神的长白官五人,一手搭在老洋人肩上,笑笑道:“老洋人,在这一行,你怀疑谁都可以,就是不可以怀疑他们。”
毕竟对方可不是真正的发丘出身,发丘只是人家扶持的一个势力,在这一行中,张家出身的族人,代表的就是这一行的实力和权威。
只封印和搬山有关记忆的申姜非常清楚,在地下这一行中,有没有张家人,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结果。
其他的本事不提,就说张家人身上,蛇虫退避的血脉,就能极大地提高下地的存活几率。
被申姜一番保证的老洋人,也对长白官五人升起一些好奇,时不时留意观察长白官五人。
鹧鸪哨经过简单的寒暄,也开始准备起去往悬崖底部的工具。
卸岭一方,人多势众,已经完成从崖底架起来,卸岭特有的蜈蚣挂山梯。
陈玉楼从人群中走出,喊道:“赛活猴,地里蹦。”
从卸岭中走出来一高一矮的两人,正是不久前走夜路,敲响清风小筑的两人。
赛活猴和地里蹦应道:“在。”
陈玉楼吩咐道:“你们两个先下去探探路,看这深涧云雾弥漫,恐怕会有毒虫妖蜃,一一定要小心,到了底下如无异样,响箭为号。”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