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们两个不如芈萱漂亮?”此时的屈凰,柳眉倒竖,如同两把利剑,脸上写满了不甘与嫉妒,那表情仿佛能滴出毒液来。
芈萱二字在项羽心中就是一道逆鳞,项羽瞬间怒火中烧,直接掀翻了桌子,如同一只被激怒的猛虎,怒喝道:“你们羞辱我可以,但是给我姐泼脏水,可别怪我不客气!”此时的他,双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一条条狰狞的蚯蚓在蠕动。
屈凰撇嘴道:“你们的孩子都有了,你在这里装什么装”?项羽愕然道:“什么孩子?说清楚!”他的脸上满是震惊与疑惑,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思维都有些混乱。
在略显昏暗的营帐内,项羽那如鹰隼般的双眼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屈凰,目光好似两道犀利的闪电,似乎要直直地从她那姣好却带着一丝狡黠的脸上看出事情的真相。
屈凰却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嘲讽说道:“哼,别装傻了,这营地中早就传遍了,说芈萱怀了你的孩子,你还在这里佯装不知。”
项羽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好似有无数只蜜蜂在脑海中乱撞,一股气血如汹涌的潮水般直往上涌,他面色涨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反驳道:“不可能!这绝对是谣言!我和姐姐清清白白,怎么会有这种事!”
一旁的昭隼则是扭着腰肢,脸上挂着阴阳怪气的笑容,用尖细的嗓音说道:“哟,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承认,你当大家都是傻子吗?”
项羽怒目圆睁,眼中喷射出愤怒的火焰,狠狠地瞪着她们二人,心中满是愤怒与委屈,他紧紧咬着牙关,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们不要信口雌黄,今日之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一定会找出造谣之人,还我和姐姐一个清白!”
说完,项羽猛地转身,他那高大挺拔的身躯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般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得掷地有声,仿佛要将这一切的污蔑都狠狠踩在脚下。而昭隼和屈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有不甘,那是对芈萱的嫉妒;有嫉妒,那是对项羽维护芈萱的嫉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似乎害怕事情真的败露。
昏黄的光线笼罩着那间略显陈旧的屋子,仿佛给整个空间披上了一层黯淡的纱衣。景鸾身着一袭淡青色长袍,那长袍如微风中的青柳般轻轻飘动,他身姿挺拔如傲然屹立于山巅的青松,每一步都带着沉稳与坚定。他面容俊朗,如同被精心雕琢过一般,剑眉飞扬,眉眼间带着一抹淡淡的威严,犹如一轮初升的暖阳,散发着让人安心的气息。他和芈萱一同缓缓步入屋内,芈萱身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裙,裙裾飘飘,如仙子临世。她一头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精致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温婉与恬静。
当他们看到屋内那一片狼藉的景象时,景鸾不禁紧紧地皱起了眉头,那眉头就像被揉皱的画卷,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就像夜空中划过的一颗流星,沉吟道:“这是为何?”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这杂乱的空间。
站在一旁的屈凰,身着华丽而鲜艳的衣衫,那衣衫犹如盛开的繁花,绚丽夺目。她妆容精致得如同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只是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屑与不满,那眼神仿佛两把锐利的剑,直刺人心。她嘴角微微上扬,用那平淡如水却又带着一丝嘲讽的语气淡淡道:“刚才用饭,期间还一切正常,也许是喝点酒的缘故,我们两人和项羽这孩子开了几句玩笑,谁曾想,那项羽竟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野兽一般,猛地掀了桌子。”说这话时,她双手抱在胸前,似乎对项羽的行为很是不以为然,那姿态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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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鸾听后,眉头皱得更紧了,如同被拧紧的发条,他轻轻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思忖着什么,仿佛有一团迷雾在他心间缭绕。芈萱则是微微蹙起秀眉,那秀眉如同微蹙的远山,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担忧,她轻轻咬了咬嘴唇,似乎在思考着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她的心中满是忧虑与不安。而屈凰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紧要,她的心态中更多的是对项羽的不满和抱怨,就像一阵寒风,冰冷而无情。
在那光线有些昏暗的房间里,陈旧的家具仿佛都在默默诉说着岁月的故事。芈萱微微抿着嘴唇,秀眉轻蹙,迟疑道:“项羽这孩子一向乖巧听话,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担忧,说话时,她的眼眸中闪烁着光芒,似乎在努力思考着什么。她微微侧过身,脚步略显踌躇,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但很快又坚定下来,接着说道:“我现在就回去过问下。”说罢,她脚步匆匆地转身离去,那急切的背影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焦急和对事情真相的渴望,她的心态中满是对项羽的关切和想要弄清楚状况的决心。
项羽步伐匆匆地回到了自己和芈萱的住处,刚一见到芈萱,他便急切地问道:“姐姐,外面那些关于您的谣言,你可曾听说?”
芈萱微微一愣,那美丽的面庞上满是茫然,随即摇了摇头,声音轻柔地说道:“我并不知晓,怎么了?”
项羽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将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芈萱,芈萱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她皱着那如远山般的眉头说道:“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们,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项羽用力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如同燃烧的火焰,他紧紧握住芈萱那柔软的手,语气坚定地说道:“姐姐,放心吧,我一定会保护好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