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哈哈…丹尼斯,你又输了。”
丹尼斯抬手拍着额头,“陈!又让你赢了。愿赌服输,明天百老汇走起。”
岑子酒笑着摆摆手,“丹尼斯,不用…”
“陈!我可是个言而有信之人。”丹尼斯转过头,看见钟表的时针之后,他双手抱头,“我的天,都这个时候啦,我得走了。”
丹尼斯边说,边向外小跑着。
“丹尼斯,你这是…”
“陈!抱歉,我有个重要约会。”
随着约会二字,丹尼斯也跑出房间。
岑子酒无奈摇头,这个丹尼斯,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约会啊!
“子酒,丹尼斯跑什么啊?”张怜清推门而入,笑着问道。
“还能怎么滴,约会去了呗。”岑子酒摇着头,将象棋归盒。
张怜清闻言,也是无奈摇头,“这个丹尼斯,还没找到他的真爱啊?”
“他啊!永远也找不到真爱。”
“为何?”
“因为他真爱的时间,只有一宿。”
噗嗤!
张怜清唇角含笑,娇嗔地捶了岑子酒一下,“你胡说什么呢。”
将象棋放在一旁,岑子酒抬眸,看着已是半老徐娘的张怜清,依旧风姿绰约,温婉贤淑,仿佛岁月也不愿意在她脸上留下痕迹似的。
如按华夏时间算,现在已是民国十二年,而岑子酒也来到合众国也十二年。
当年,从野菊一郎手中夺走“印章”之后,岑子酒历经两年的时间,依然没有找到最后一枚。
说不失望,那是假的,但岑子酒也不强求,得之我幸,不得也是我命吗。
不过,在岑子酒寻找最后一枚印章这两年,历史年轮没有任何改变,封建最后一个王朝,还是退出历史舞台。
在满清宣布灭亡那一天,金贝勒哭的稀里哗啦,以酒为水,最后被送去医院。
当然,这也算岑子酒干的好事,他想让挚友,快点走出阴郁嘛。只是这过程,有点简单粗糙。
结果,几天之后,金贝勒便来向岑子酒辞行,他要带着白初叶,去西方看一看。
岑子酒没有阻拦,只是送去祝福与叮嘱。
而岑家也在岑子津的努力下,在进入民国元年,成功进入破产行列。岑家也因此搬到南城,挤入大杂院。
当然,这不包括孙慧敏,因为她被岑子酒接走。
岑家的结局,早在岑子酒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