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的想法,直接把这玩意找个井往里一扔,不管周瑜怎么说,就是死不承认。

谁知道你撤军的时候会不会有人到政务厅里行窃呢?

不过李忧也只是想想,不会说出口,毕竟这可是汉代的传国玉玺,在座的诸位大多以汉室臣子自居,真要说出口,少不了要被口诛笔伐一番。

“没办法,”,李忧叹了口气,“这么大的事,还是晓以利害,交给玄德公抉择吧!”

发生这种事,李忧也没了睡觉的心思,总觉得和传国玉玺睡在一个屋里不太妙,干脆直接去了军营。

寻了一圈,终于在军营里找到了张飞的营帐,李忧走了进去,帐中无人,不见张飞身影。

李忧已经想不了许多,

倒头便睡。

......

不知过了多久,

李忧朦胧的睁开双眼,天色早已漆黑一片。

本来空无一物的桌案上烛火摇曳,李忧脑子还不清楚,揉了揉眼睛,仔细的看去,刘备竟然坐在那里,直愣愣的看着自己。

李忧连忙低头看向自己的衣带,还好,很整齐,未被动过。

“伯川!”,刘备似乎才反应过来,“你醒了?”

“玄德公,你来这里多久了?”,李忧连忙起身,“三哥呢?”

“我到这有段时间了,看你睡得正香,就没吵你,”,刘备笑了笑,“还是翼德跑来和我说的,他就是出营解个手,回来床位就被你占了。”

“我让他在我的营帐休息,现在应该睡得正香。”

刘备说完,不等李忧答话,便从怀里掏出一个檀木香盒,小心翼翼放在桌案上,不用想也知道,这其中除了传国玉玺,不会是他物。

“玄德公,”,李忧揉了下脸颊,“这是何意啊?”

李忧有些不解,这传国玉玺,郭嘉等人既然给刘备送了过去,就不可能不说清楚其中利害。

刘备没有开口,显然还在想措辞,李忧并不急切,刘备既然前来,定然是有事相商,坐直了身子,静静的等待刘备下文。

“伯川,”,刘备斟酌着开口道,“奉孝他们和我说的很清楚。”

“我立志匡扶汉室,绝不可自留玉玺,行僭越之事,袁术已经有了前车之鉴,我不想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