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薛诚远微怔:“这是为何?”
李文忠再次摇摇头:“具体的缘由我不太清楚,只了解到,对方身世背景复杂,手段狡诈,每次行动都做了万全的准备。”
"这么棘手?"
薛诚远不由流露出惊愕的神情。
如今这个信息交流不够便利的年代,能为抓住他 ,必定是结有深仇。可具体又是与谁结的怨,薛诚远一时也无法确定,让他倍感困惑。
但此刻紧迫的问题并非急于解开心结,而是如何更好地开展接下来的外贸业务的宣发。
"薛弟,我安排了一批干练员工协助你,如有任何事务,你只需一声令下他们自会照办。"
"多谢李总,那我先回去了。"
薛诚远起身表示告别。
"等等,不用那么急走嘛,我请你俩用午饭,要不中午到我酒店,我亲自下厨做几道拿手好菜。"
"好吧,我正愁没处吃饭,那我恭敬不如从命。"
………………
半小时后。
一间豪华酒店包间里,李文忠已经布置妥当。当薛诚远和辛茂典入座,周围显然还有更多相关人员将会到达,都是广告宣传部门的负责人,来自广告公司或报社,阵容强大且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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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各位,先敬一杯,感谢你们抽出宝贵时间陪伴我共享午餐。"
李文忠拿起酒杯,言简意赅的开场白后一饮而尽,其余众人也纷纷举杯相应。
"李总太客气了,近期你们寄出的货物,品质真是上乘哪。"
"真是大方无比,让我们这些商家也大赚特赚。"
一席话皆充满了客套与恭维。
这让薛诚远皱眉,似乎感到不适。李文忠注意到了这一微妙的情绪波动,赶紧转换议题,以防引起不必要的摩擦。毕竟,触怒薛诚远是绝不能有的后果。
"行,不再谈这个了,我请各位吃饭就是为商量有关外贸生意的具体策略。"
李信忠挥挥手,转过头看向薛承远,“薛兄弟,关于这份合同,我已经深入研究过,虽然你说的条件非常吸引人,但因其数额过于巨大,我们需要深思熟虑后再做决定。”
“不用担心,李先生你尽管说。”薛承远一副不在意的态度。
“这样如何,薛兄弟?请你将详尽的计划书与材料交给我。等我回去后,立刻会派人跟你敲定合同。”李信忠已尽可能地显出诚意。
“好的,等我把计划准备好,我就寄给你。”薛承远应声道。
“嗯,我在家中等着。”
喝过酒、吃过菜,他们简短地互道告别。出了餐厅后,薛承远并未马上回家,而是与心典一起漫步于东城区。
“姐夫,这事真仅是个偶然吗?”在车里,辛心典有些困惑地提问。按说他们的行动应该被隐藏得很好,只有他们两人知悉详情,这消息是从何泄露出去的呢?
薛承远淡笑一声,拍拍辛心典的肩膀:“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会妥善解决,一定给个满意答复。”
虽然还有些疑虑,但看薛承远的神色,心典也没再纠缠,点头默认。
于是,两人各回住所歇息。
薛承远回到家中,洗净身上的疲惫后躺在了床上,闭目养神。他在脑海中反复思量若自己真是遭人跟踪或陷害,会是何方神圣下手?
会是那个姓赵的吗?细细想来,倒也不难理解。姓赵的虽然并非婉儿族内之人,但他们俩感情尚好。如此背景下对他产生怀疑也属正常。
不过,若是怀疑自己,对方又为何未亲自来找茬,反倒用这种方式试探?
猛然间,他的思维豁然开朗。薛承远霍然站起,紧握双拳,目光聚焦于头顶,嘴唇颤抖:“难道是他?”
这无疑是最糟情况的揣测,但却很有可能!薛承远愈发相信自己的推断,沉默占据了他的整个心灵。
稍后,他低低冷笑:“不论是谁,伤害了她们母女的人,哪怕是海角天涯,我也绝不轻饶!”
夜渐深沉。晚餐后,薛承远驾车独自驱车至郊区别墅区,在离市区几公里的地方停车。这里是他们这群兄弟的聚首之地,用来休闲游玩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