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他还有可能触碰了陛下的逆鳞,所以才会落得如此的下场,”
“嗯,老夫来的路上,也有这方面的考虑,”孔颖达今天也是突发奇想来到秦怀柔这里,可能他都没料想到来这里最终的目的就是分析接下来该如何教导李承乾,
“可杜正伦究竟犯了什么过错,老夫猜测不得,但还又不得不进宫,这让老夫有些为难啊,”
“学生以为有什么难办的事呢,不就这么一个小事么,”秦怀柔坦然失笑,“老师,其实您可以同陛下谈一谈条件的,”
“到您这里,陛下给太子找的老师有好几位了吧,”
“嗯,”孔颖达点了点头,“在杜正伦之前,还有那于志宁、李百药,不过这二人也是忍不了太子的我行我素,只好和陛下请辞了,”
“哈哈,有了他们,还有这杜正伦的当面顶撞,您老正好可以和陛下提提条件啊,”
“为何这么说呢?”
“老师啊,您想啊,有一种叫做驴的动物,您老应该听过吧,”
“老夫虽然一生都在追求学问之事,可这个东西难不倒老夫,想那张果老就是骑着一头驴,”
“知道就好,可这驴这个东西吧,有一个怪脾气,就是犟,”秦怀柔解释起来,“对付它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打,”
“多打几次,绝对老实,对于太子您也可以这样,”
秦怀柔的调皮状让孔颖达哈哈大笑,“也就你敢将......,”顿了顿,“某人用驴来比喻,”
孔颖达刚要说出太子二字,立刻改变了话锋,
“可这手板没少打了,戒尺老夫始终随身带着的,根本没用,”
“那是打的不疼,说实话,您的这个戒尺也只能吓唬吓唬那些劣童,对于某些人,根本没用,”
“再怎么着,他也是一个见过大世面的人,”
“那你说老夫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