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陛下他。。。”老者听罢也察觉到了什么,同样神色严肃,起身说道。
“先帝薨逝头七刚过,太子已经继位,而我则来放你出去。”韩仲宣说罢随手一挥,只见大牢铁锁砰然坠地,发出刺耳声响。
老者微微愣神,随后还是一脸严肃的冲着南方跪地叩首,“臣白向庭恭送陛下。”
眼前的男子便是白向庭,五年前的白向庭心怀憧憬来到殷都国子监,本以为在这里自己能力会得到进一步的升华,号回去造福东海百姓,却不曾想这一来遭了中府的道。
还记得当时韩仲宣带着三大箱珠宝放在自己面前,让他陈诉东海王高显罪证;当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白向庭整个人都楞住了,他怀才不遇,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肯重用他的东海王高显,他又怎么会轻易出卖。
结果高祯一怒之下就把白向庭关在了刑部,一关就是五年,这五年里,高祯和韩仲宣用尽了办法,威逼利诱,酷刑折磨,能用的办法用了个遍,但最终的结果却是成就了白向庭的坚贞不屈,一年前,高祯得知自己身患重病后,便停止了对白向庭的折磨,毕竟白向庭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才,高祯也不想着这么一个大才被自己折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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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向庭,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大奉的臣子,又为何屈膝与东海王高显门下,当年你只要你开口,六部尚书之位必有你的一席之地,而你也不会遭此无故之灾。”韩仲宣疑惑的问道。
白向庭拿起桌上写满的纸业,淡然一笑,“人嘛,总是有自己要坚守的东西,我白向庭从不说自己的东海王的臣子,任何人问起我,我都会说我是大奉臣子;但我能做到扬州牧成为大奉的臣子离不开王爷,王爷对我有知遇之恩,是他让我从一个浪子书生变成了朝廷命官;更何况,当时您让我罗列的都是一些子乌虚有的罪证,要是换做是你,你会为了那些金银珠宝做出这种不忠不义之事吗?”
韩仲宣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不否认你是一个合格的臣子,但你有一点还是说错了。”
“嗯?”
韩仲宣从自己的袖口里拿出一大叠盖着官印的公文,用真气放在白向庭面前,“我们当时罗列的罪证并非子虚乌有,而是证据确凿,这是东海王遇刺后刑部的调查报告,上面写了东海王的一些列罪证,包括筹备私兵,结党营私,贿赂朝廷官员,窃取朝廷情报,甚至还有贩卖人口,贪赃枉法之举,如此一个王爷,还值得您如此忠心报恩吗?”